會同意分手的。”宋然很滿意楚辭的表現,點了點頭。
“那我一定要分呢?”楚辭歪著腦袋一臉玩味地看著宋然那麼焦急忙慌的樣子。
“哼,那你自己試試?看我不把你關起來,做到你答應不分手位置!”宋然眯起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後俯身過去又啃了啃楚辭的耳垂,“知道了吧,我可是很殘暴的!”
“恩恩,哈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感覺出去吧。”楚辭笑得眼角邊都是淡淡的笑紋,一邊止不住哈哈笑著,一邊又把堵在這狹小空間裏的宋然推出廚房。
這個年,在楚辭看來,是自從自己父母去世以來過得最為開心的一年,讓他難得得重新體會到了家庭的溫暖。除夕的時候幫著宋然媽媽把整個家都大掃除了一遍,一起貼了對聯窗花。晚上的時候又和一大幫宋然的親戚吃年夜飯,宋然的媽媽和奶奶一個勁地給自己夾菜,看的宋然再一邊一個勁地對著自己擠眉弄眼咧著嘴直樂。之後又被宋然的幾個表弟表妹拉去一起放煙火,煙花很大很漂亮。是整個小區放得最高最美的,引得小區裏的路人紛紛停下來圍觀。宋然最小的一個表妹才五歲,紮個羊角辮特別可愛,整天粘著自己讓他抱著還說將來長大了要嫁給他,弄得宋然一家因為這樣的童言無忌笑彎了腰,自己則是狠狠地回了在一旁吃飛醋的宋然一個得意地笑容。甚至,還收到了好幾個長輩送的紅包。
隻是才過了初五,宋然就再也忍不住這種看得見摸不著的痛苦,開始攛掇楚辭回A市他們自己的小家過剩下的後半段寒假了。楚辭雖然不舍得這種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但是看到宋然那種既委屈又無辜的可憐巴巴的眼神,也就點頭同意了。
宋然見楚辭同意說提前回去,飛也似的跑去車站,買了最近一班車,初六半夜裏從B市出發。順便又買了兩張去B市的車票。
晚上楚辭收拾東西的時候瞧見了宋然口袋裏的車票,滿腹狐疑地問:“怎麼是從B市出發的火車?”
宋然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也沒有過多地解釋:“明天早點起來,就是想回去之前先帶你去個地方。”
第二天一早,楚辭就被宋然從被窩裏拖出來,整個人還處於恍恍惚惚還沒有完全清醒,就被宋然拉上了開往B市的長途汽車。車上的暖氣開得溫度低,雖然透過玻璃招進來的太陽暖洋洋的,但是還是起不了什麼也別大的作用,對於楚辭這樣的低溫人群來說,坐久了手腳總不免有些發涼。才小憩了一會,楚辭就已經完全醒了,旁邊的宋然倒是歪著脖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得正香。楚辭扭動了一下`身子,稍微挺直了一點腰背,讓宋然靠得不那麼吃力,才發現,原來宋然的手一直緊緊地拉著自己的手,熱熱地傳來了源源不斷的陣陣暖意。
楚辭看了看宋然輪廓分明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麥色的皮膚無不透露著一種健康朝氣,眉毛很濃,鼻子很挺,嘴巴也很性感。眼睛下麵,還有那些隱藏著讓人不易察覺的淡淡的笑紋。還有那一吐一吸的淺淺的呼吸聲。楚辭揚起嘴角笑了笑,想起了很多很多的時候,還有第一次他們坐公車來B市的情形。那個時候宋然為了安慰自己,也是這樣緊緊握著自己的手。重重的,暖暖的。
偏過頭去,悄悄地再宋然臉頰上蜻蜓點水一般地親了一下,楚辭立刻紅著臉別過頭假裝看著窗外一路閃過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