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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女性,從死者的皮膚狀態和骨骼的連接程度,死者的年齡應該是在25歲以下。”木希涼一邊檢查者屍體一邊口述,而她旁邊的助理mosi則是仔細的記載驗屍記錄。

“死者是被凶手割斷大動脈流血致死,死前產生肌肉缺血性痙攣,選擇這樣殺人的人必須有豐富的解剖知識,而對於這個凶手,從解剖學上來說,解剖技術很好,學過專業的解剖,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和醫生這個職業有關聯,當然不排除還有其它可能。”木希涼仔細的翻看著屍體上的縫針技術,這般的縫針技術不當醫生可惜了,木希涼這般感歎。

“手腕有明顯的嘞痕,按照形狀來看,應該是繩索之類的東西。指甲內幹淨,沒有抓過的痕跡。”來到死者的手腕處,拿起死者的手掌,仔細的翻看。

“死者身上有許多瘀傷,有些是生前造成的,有些是死後凶手挪動屍體造成的,我會給死者照X光看看。”

“死者左腰有個紅快,應該是胎記。大小在2.5厘米。”拿起mosi遞過來的尺子量了胎記的大小。

“死者□□損傷嚴重,而且凶手給她衝洗過漂白劑,想要提取裏麵的精Zi驗取DNA的可能性不大,不過還是要先送去法證看看能不能給你們提供什麼幫助。”

“死者腳部和手腕處的傷痕一樣,都應是繩索之類的東西照成的,凶手應該是將死者綁在桌子上,讓死者逃脫不了。”來到死者的腳腕處,發現有明顯的和手腕處相同的痕跡。

“凶手和死者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這般的殘忍!”簡漠聽著木希涼的話,忍不住深深皺眉。

“Madam看了這麼多的案件都還沒習慣嗎?”木希涼放下手中的刀子,脫下橡膠手套,去洗手池那邊洗手,聽到了簡漠的話。

習慣?怎麼會不習慣,這些隻不過是冰角而已,從小到大,自己經曆過的事情比這個還多,比這個還殘忍,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未成習慣,隻能冷著臉,來麵對這一切,不管心裏有多麼的不願。

“看來凶手很聰明,知道現在法證法醫的驗屍過程,才會給死者潑上漂白劑,將自己留上死者身上的證據都銷毀。”有時候凶手太過聰明,也真是麻煩事。木希涼雖然不懂破案,卻也知道現在的情況,無疑是給重案組增加難度,死者身份未確定,想要進一步的調查確實有些困難的。

“那又如何,我相信法網恢恢,他遲早會栽在我手裏的。”這時候的簡漠擁有者無比堅韌的信心,因為簡漠懂的一個道理,便是:若自己都不能給自己信心的話,誰來給死者一個公道,誰來給死者的家庭一個交代。

“madam看來很有信心。”

“對於案件,我們必須要有絕對的信心,這樣才能給死者一個交代。”

“是的,作為法醫最重要的事情是把死者要反映給我們的線索找出來,給死者一個說法。”

而在一旁的助手mosi則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木希涼,眼睛在簡漠身上打量,mosi跟了木希涼兩年了,還從來沒見過自己的上司對誰表現的這麼熱情過。

“mosi 收拾一下,將能送去法證部的都送過去。”無視mosi的眼神,木希涼打發著。

“好的。”

簡漠一直想著自己的事情,縱然感受到了mosi打量的目光,卻也沒有說什麼。

見簡漠一直不說話,木希涼聳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