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有著官威的脅迫,可能會讓人說不出錯,可時間久了沒有利益,商人自然會陽奉陰違,到時候不好從官家身上找,這手定是要伸向普通百姓,如此還不如早先就不讓官家人插手。
嫻瑩既然存了要早早離開的心思,自然想要糖心有能力自保,隻靠著別人護著,日子不會長久的。這件事情讓她知道,真切的看看皇宮外的生活,兩個月的時間,嫻瑩可不是想要一直困著她。
“香玉,你去請格格過來用膳,說我有事對她說,傳膳吧。”嫻瑩話音一落,香玉和美玉就福身告退,留下李嬤嬤、景玉和碧玉在一旁伺候。
想著糖心來還有點時間,嫻瑩就沒起身,把放在一旁的書冊拿起來,在上麵勾勾畫畫的,想著現在就該開始抄寫的東西,要是到離開的時候再準備,肯定不能寫詳細,那寫和沒寫又有什麼區別。
胤禛那裏也要把事情寫全,能不能在科技方麵領先,就要靠他來成事,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人,把這些事情按著時間標寫出來,離開前交給胤禛,也是為了讓他知道這個道理。
時刻提醒著他,你在發展的時候,還有人會比起走的更靠前,如果落後了要趕緊奮起直追,若是追不上有這個,有這些標寫時間的錦囊,隻要夠強也可以直接搶奪,表麵的禮儀不是為了讓人變得迂腐,是為了掩飾背後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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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開讓嫻瑩倍感頭疼的針線,在行宮往後的日子,過的是頗為舒服,沒有宮裏的眾多眼睛盯著,嫻瑩夜晚多在空間內過的。僅半個月的時間,空間裏麵就變得綠草青青,為了讓空間不複以往的荒涼,連野草野花嫻瑩都是用暖泉水放涼澆灌的,成效確實不錯,這水真的能催發植物生長。
在嫻瑩白日忙著抄寫,打印出來交給康熙的冊子,晚上查閱要給胤禛和後世子孫的時間錦囊,閑來無事在行宮內四處欣賞美景,或是進去空間澆花采果子,過著悠閑無憂的生活時。
宮裏可是亂騰的越發厲害,看著整日前來的宮妃,皇太後真是頭疼的緊,這宮裏少了皇貴妃,真的是不成樣子。今個兒說什麼,孝惠也要把康熙把嫻瑩接回宮來,不然她定是要被她們折騰早早去陪太皇太後。
抬頭望了望門口,見還沒有康熙的身影,屋內擺著兩個冰盆,也不見皇太後能靜下心來,對著身旁伺候的烏蘭略顯急躁的問道:“不是說皇上盞茶的時間就到,怎麼現在還不見人,哀家才離開幾日,這宮裏連奴才都敢對我陽奉陰違嗎?”
烏蘭知道主子為何如此,這宮裏的後宮嬪妃,確是是越發不想樣子,不過皇上也是有正事要做,自然不能隨傳隨到,忙福身勸說主子道:“皇太後,您且先消消氣,皇上該是被朝堂上的事絆住了腳,既然應下前來就定是會來的。”
這些孝惠都知道,可這火氣就是壓不下去,那些宮妃套話都套到她頭上,什麼榮妃說皇貴妃娘娘在行宮整日霸著皇上,在這宮裏獨寵最是不能有的,何況皇貴妃在宮裏時,一個人就占了皇上半月,剩下半個月對她們這些後宮妃嬪來說,再有皇上夜宿禦書房的時候,剩下的幾日就是四妃也占不上兩日。
瞧瞧,這哪裏是賢淑端莊的妃子說的話,還有德妃如何病的起不來身,宮裏的禦醫不是吃白飯的,怎麼會診不出什麼,孝惠隻是想等皇貴妃回宮再行定奪,才沒出手把人都打罰了事,她們竟然還真覺得無事。拿烏雅氏出來說話,什麼皇上見德妃病了就急忙回宮,借病邀寵讓皇上自回來就未在各宮宿過一晚。倒是這回來的半個月,白日有去過三次永和宮,還讓皇上禦用的太醫前去診脈,想要把人救治過來。
真是越想越讓人氣悶,正在孝惠又忍不住要發火時,慈仁宮門外的宮女總算前來稟報,說皇上駕到。話音一落就見那明黃身影抬步進了正殿,看著康熙略帶怒氣的臉,想來他這幾日也過的不安穩,孝惠不好開口就是重話,卻也實在笑不出來,隻是話語帶著關切的問道:“皇上這事怎麼了?朝堂上的是哀家不懂,可皇上還是該以龍體為重。”
康熙這幾日也頗為難過,雖知道後宮有人鬧的太過,可想著隻要他回宮總能鎮住,誰想到眾女見到他回宮,而皇貴妃又未一並回來,覺得機會難得都湊上前來。他這次回宮為的可是白疊子的事,想與朝中重臣商議,卻總每個清淨的時候,真的後悔答應嫻瑩多留兩個月,想到未來兩個月都無有安寧的日子,康熙就隱隱有些頭疼。
用白疊子紡線製衣的事,還沒商量出怎麼做,葛爾丹就已經把手伸到漠北蒙古部,野心昭然若揭,可國庫這幾年還未見豐腴,若再興戰事百姓又該受苦。
還好手上有嫻瑩的幾個製磚的方子,用它們也能盡快攬些錢財,隻是事情交給誰去做,卻是康熙如今發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