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格格也是溫婼的福氣。”
這白蓮花殺傷力實在是強,若不是嫻瑩深知自己現在身份,還真是會對哭得梨花帶雨的德妃心動一下,不過太知道德妃是何種人,這心動就無從說起,而且看著那假模假樣的德妃,嫻瑩真是犯惡心,麵上一冷不悅的說道:“德妃這說的是什麼話,七格格雖是你所生,但卻是皇上血脈,同咱們八格格並無貴賤之別,反而是德妃你因著自個兒身份,也把七格格放在你身下看宮裏的皇子格格,卻真是汙了七格格的身份,看來這宮裏不止是皇子不應長於婦人之手,就是皇女們也不能被無知婦人耽誤,等皇上與太皇太後回宮,本宮會稟報皇上、太皇太後和皇太後知曉,年紀大了的格格也該多於姐妹相處,婦人之言卻不能多聽。”
嫻瑩這番話讓聽完一會兒都未反應過來,不過等到她反應過來想要告罪時,殿外有聲皇女的嬪妃確是著急,由著惠妃在前帶著眾人進來殿內,四妃裏麵隻有德妃有生兩名皇女,所以惠妃和榮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幾個嬪和貴人卻是想上前與德妃拚命的心都有,隻是顧忌身份不敢逾越,隻垂頭把手上的帕子當做德妃用力撕扯著。
眾人進來殿內對著嫻瑩福身問安,各司其位坐在下首,這次前來的延禧宮、永和宮與鍾粹宮的嬪和貴人都站在三宮主妃身後,而宜妃翊坤宮裏的人,因宜妃現在人多不易出來,若是有個差池就不好,嫻瑩卻是安排了宜妃的位子,讓她們站在空椅之後,嫻瑩看著眾人到齊對著下麵眾人訓話提點開口說道:“皇上離宮不過片刻,宮裏就出來這麼多的流言蜚語,本宮實在是有愧皇上所托,無法隻能再把你們請來景仁宮,再對你們說一遍宮裏的規矩,宮裏的皇子格格都是皇上血脈,實在不是一些不知身份的人能隨意拿捏的,現在皇上不在宮中,本宮也不好做事太過,免得有些人心裏不服,在皇上、太皇太後不在宮中時,鬧出許多事來,但等皇上一回宮,本宮定是會把這事如實稟報,你們也須得知道,連皇子們都要去東三所住著,格格們也未出宮,在一起住著有玩伴,所學也不會有所偏倚,對總要出嫁的格格們也都好。”
嫻瑩這勸說的話,也就對性子綿軟外家不顯的嬪、貴人有用,那些身邊本就不缺能幹的人,心裏確對因皇貴妃想出這折騰人母女分離法子的德妃更狠的牙癢,德妃現在腦子還一片混沌,怎麼剛剛還想要引皇貴妃訓斥,好等皇上回來哭訴薄待,現在竟變成這個樣子,就算不去看也能知道那些嬪、貴人看的眼睛似要把人活撕了。
皇上不在宮裏,德妃雖說是四妃之一,但外家本就不顯,現在又被戴佳家和神秘人削弱大半,若她不能再重得皇上偏疼寵愛,烏雅家可就徹底完了,雖說有入太皇太後眼的九格格溫憲,還有皇上看重的皇六子胤祚,可德妃這個生母糟了嫌棄,日後兩個孩子也不定會過的如何,母以子為貴,子又何嚐不是以母為榮,德妃現在已經徹底把皇七女溫婼在腦子裏刪去,就算是十月懷胎的孩子又如何,皇四子不還是一樣,德妃又如何放在心上過。
不甘心在這個時候,被皇貴妃如此借刀殺人除掉自己,德妃忙起身跪於嫻瑩身前,隻手撫胸哭著求道:“皇貴妃娘娘,是妾身的錯,可九格格自生下來身子就弱,要是伺候的奴才有個不仔細的出了岔子,太皇太後那麼看重九格格,讓她老人家掛念真是妾身之錯。”
嫻瑩實在不願聽德妃開口說話,這樣擺明了威脅的話,她怎麼敢這麼大膽說出來的,難道就看著嫻瑩不敢在康熙和孝莊不在宮裏的時候,對她們這些妃嬪動手,別說就是康熙不在罰重了惹非議,就是康熙和孝莊都在宮中,全都護著烏雅氏,嫻瑩也是不會吃這個虧,冷目掃了哭的梨花帶雨的德妃一眼,開口道:“德妃拿太皇太後壓本宮,讓本宮真的是萬分害怕,那為了給本宮壓驚,德妃在永和宮中幫本宮抄寫經文壓驚,直到皇上回宮應不是做不到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