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完整後才吩咐下去,不然就靠嫻瑩畢竟是從現代來的人,怎麼能在入宮後並未有絲毫漏洞被康熙和太皇太後抓到,不過這次的事情卻是嫻瑩太過著急想要除掉隆科多,竟然不對她說就對天部直接下達命令,雖然是徹底讓隆科多在康熙和佟國維心上落下不好,但卻也讓辛苦安插進裕親王福的墨月早早退了出來。
這事若不是竹芋早早發現,想來被福全和康熙尋到線索,查到嫻瑩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竹芋是真心不知嫻瑩為何對親兄隆科多這般憤恨,但主子的事情也不是竹芋能多說的,隻能麵色略帶慎重的對嫻瑩警示說道:“主子,老奴在這宮裏幾十年,也算是看著先前宮裏幾個皇子成人,就算之前也沒近身伺候過任何一個,卻也是知曉他們沒有一個簡單的,應該說簡單的都沒能活到現在。”
嫻瑩雖說麵容不見一絲剛醒的迷茫,但腦子卻還是略有些鈍鈍的,竹芋說的這般模糊嫻瑩是真沒聽懂多少,隻得稍一歪頭無聲疑惑的望著竹芋,希望她能領悟她的無知解釋一二。
竹芋看到嫻瑩時而聰慧驚人,時而又憨呆的讓人頭疼,不指望她能變得正常,畢竟嫻瑩入宮這麼多年心底到現在還留有未失的良善,就讓已經看邊後宮陰暗的竹芋心中留有一絲光明,嫻瑩畢竟還是聰慧時候多些,竹芋也就不再太過糾結,開口回道:“主子,既然您聽不甚懂,那麼老奴也就不再轉彎抹角,您同親兄隆科多的恩怨,實在不應這般莽撞的吩咐天部沒有準備就去做事,就算鬧到皇上麵前你以為就憑著佟家現在的作為和功績,一個鐵帽子肅王府就能真把您親兄如何嗎?”
嫻瑩聽到隆科多的名字,還略有迷糊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腦中又浮現出佟家的興盛到他為止在雍正初年就沒了,這些並不是嫻瑩無法接受的,最讓嫻瑩作嘔的是他竟然同愛妾把嫡妻禍害成“人彘”致死,就算那個什麼四的隆科多愛妾已經被她處死送回佟家,嫻瑩還是無法接受隆科多那個渣男繼續活著,尤其是在聽到康熙偶爾曾說起想命隆科多回京,授他一等侍衛掌宮廷宿衛,想到以後不隻是她,胤禛也會有見到他的可能,嫻瑩就無法忍受,這才隨便想了個主意,就算不能對他有性命之害,派人去肅王府的說八卦的人,隻要肅王爺把那話在禦前說出,不隻是康熙就是佟國維也會對隆科多沒了培養的心思。
在竹芋看來甚是幼稚的手段,卻才是自現代穿回清朝的嫻瑩才會做的事情,之前多是同人口舌之爭,而且還是嫻瑩多在正史歪史很是熟悉的三大巨頭和宮妃,當然給竹芋同侍候的人甚是精明的感覺,不過早早在布局的時候就鬧出事情,也能早早點醒嫻瑩,隻是竹芋還未點明時,嫻瑩卻還是這般開口道:“就算是留下他一命又能如何,不管是皇上還是我阿瑪都不可能會再重用他,這樣對我來說就夠了,之後再想整他也就有的是機會了。”
竹芋真是不知該如何說自家主子,不過她這般魯莽行事的後果,竹芋還是要讓嫻瑩知曉,繼而開口道:“主子,就算你再怎麼覺得值得,可您有無想過布下您所說的這個局咱們辛苦了整整兩年,到現在才初有不多不少的消息傳回,現在就因為你這般魯莽行事,做那還不是影響甚大的事情,就折損了咱們好不容易送進裕王府其中一個探子,弄的現在天部各眾都小心翼翼不再敢有絲毫動作,下次再傳來消息還不知要何時。”
嫻瑩聽到竹芋這般說,不敢相信的微張著嘴,喃喃低語道:“怎麼會,我隻有吩咐幾個人動作,怎麼會這折損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