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國維本因著嫻瑩和她送出宮的“淨水,”人精氣神都頗是豐足,現在卻感覺到深深地無力,他也深知為何嫻瑩卻要對佟家子嗣這般細致的查上一遍,不要他們辛辛苦苦布局耗費心力把佟家捧高,卻被後代子孫輕輕一件事情就全部推翻。
不再去想回去要做的事情,佟國維起身對著康熙俯身拜道:“皇上,這孽子是何性子奴才最是知曉,而肅王爺所說那侍妾,日前不顧著身份硬要入宮,見著皇貴妃娘娘卻又自恃隆科多寵愛對著娘娘不敬,被掌嘴後一時心有鬱結被抬回佟家就斃命,送她們回來的劉公公對奴才說清始末,奴才才知曉他竟然做出此等齷齪事,罪臣已經沒有臉麵說因著家裏子嗣甚豐,八子都被奴才扔出府獨居,請皇上重重責罰罪臣和孽子。”
康熙聽完佟國維所說,對著隆科多卻是沒有絲毫喜愛,本想著他從通州大營回來就授一等侍衛與他,現在卻是沒有絲毫這般心思,一個苟且之事引出隆科多這般罪責,就連佟國維也因是其父收到牽連,連家事都沒能理順全知,康熙卻對佟國維並佟家放下心來,因著國事忽略子嗣教導,就是有八子又如何,佟家卻不會因著康熙對佟國維和佟國綱的重用,有太過長久的興盛。
佟家隻要有幾個不肖子孫,胤礽即位後就可用那人,不管佟家興盛如何都能連根拔起,想到此處卻就不能對隆科多責罰太重,隆科多還要留著給佟家鬧亂子的,康熙轉頭看著肅王爺臉上已經沒有多少怒色,規規矩矩的站於一旁,心中滿意的點頭開口道:“愛卿這些年來為著大清所做甚多,不需為隆科多這般自責,朕看這事蘊著並未受到絲毫損傷,而且那寵妾滅妻也是愛卿家事,朕也不好責管太多,若無旁事就都退下罷。”
眾人見康熙這般說,剛要俯身領命告退,卻聽康熙又道:“這兵訓進行頗些日子,改日朕會去看看佟愛卿進言如何,若是可行就可在全旗實行,你們都要有所準備,裕親王留下,其餘都退下罷。”
似是一場鬧劇一般,康熙覺得事情再這般湊巧也不能夠,留下裕親王也隻是想詢問佟家和肅王府有無聯係,不過今晚這事跟嫻瑩有無關係,康熙卻是把事情按到她頭上,兩人這般還是有的鬥。
見著人都退下,康熙對著裕親王道:“皇兄,這事怎麼牽連上你一同入宮。”
在一旁看完熱鬧的裕親王福全,心裏再是覺得憋不住想笑,這麵上還是一副憨厚模樣,對著康熙畢恭畢敬躬身回道:“皇上萬不可再這麼叫臣,今日會雖他們前來宮裏卻是因為臣偶然尋到一物,知曉肅王府有熱鬧可看,本想邀著喜好看熱鬧的常寧一起,卻知曉他被事情絆住人不在京裏,才獨自一人前去。”
會是什麼事讓不喜好湊熱鬧的裕親王,也有了興趣親登別人家門,康熙:“哦?”一聲看著福全等著他繼續說。*思*兔*網*
54猜想
福全見康熙麵上雖表現出些許感興趣的模樣,但自小一同長大的福全怎麼會看不出他眼底的冰冷,沒了玩笑的心情,福全自袖中拿出似是裏麵包著何物的紙,雙手呈上道:“皇上,這是自府裏一奴才身上尋出的東西。”
康熙知曉福全這般呈上就不是會對他不利的物什,可做皇帝這麼多年還是習慣對不知曉的東西不親自手碰,給身邊伺候的李德全使了個眼色,李德全心領神會的側身一手捧著小心打開包著的紙,沒用打開微有黃色的紙上放著的竟是就是一簡單的冰糖,隻是四邊被磨得方方正正,康熙伸手拿起對著燭光看了兩眼就發現到異處。
上麵竟似是被人用刻刀劃寫出字的痕跡,但因為太淺就算被人偶然看到也不會發現,這也隻是因為在燭火下康熙細看才發現,出言對著李德全出言吩咐道:“去尋洋人呈上的放大鏡來。”
康熙趁著李德全退下尋東西時,抬頭看著還躬身垂頭聽候吩咐的福全,把放在燭火一旁略有些發熱的冰糖收回,對著福全問道:“這是從何人身上尋出的,是否就此一顆?”
被康熙問到這話福全卻有些不好意思,躬身作福回稟道:“此物是從前些日子一個奴才奉上的女子那處尋出,因著她不似旁人一般諂媚侍主,同她一塊卻是簡單臣卻是有寵了些日子,這冰糖卻是她每日必會衝泡枸杞所喝的東西,臣也曾為她尋來不少。”
聽完福全的回稟,康熙見李德全把用貴重寶石鑲嵌的寶盒捧上,打開拿出一成人手掌大小的放大鏡,銀色的鏡柄上也似有規律的鑲嵌著各色寶石,尤其以紅色寶石居多或大或小的點綴鑲嵌在鏡邊和鏡柄上。
沒去在意放大鏡的奢侈華麗,伸手接過放大鏡康熙就細細看那冰糖上所劃字痕,有了放大鏡那不深的劃痕讓康熙輕易的就辨別出所寫是何字,“肅王府、事完必歸。”
簡單的七個字,讓人不能知曉全部,但相差不離的應是那人因臨時有事,才留下話語也留下把柄被福全知曉,康熙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