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生母是誰在宮內並不是無有人知的秘密,而且兩年前佟佳氏對著太皇太後與皇太後、皇上伏低做小隻為給皇四子更改玉牒的事情,宮內隻要稍有人手伺候的後宮女子都知曉,隻是溫婼因著才剛知曉所以對胤禛是否知曉的事情並不知情,眼神略過身前小意伺候的白鷺,抬眼看著垂首站在房內的雪雁有些不知該如何說的問道:“雪雁,四哥他是否知曉這事,今個兒本格格見著圖玲珊阿似是不知的樣子,往日都聽說皇貴妃娘娘對四哥要求甚高,不知是不是因著不是親子才這般不甚疼愛?”

聽見自個兒小主子這般說,就算雪雁現在是剛入宮的小宮女卻也是不會這般想,福身對著溫婼一禮,臉上帶著淡笑的搖頭回道:“格格,請恕奴婢大膽直言,這件事情四阿哥知道與否雪雁不知,但皇貴妃娘娘這般嚴厲教導四阿哥確是真心疼愛才會這般做,畢竟皇子不似格格們總是要嫁去別家做媳婦,就算嬌慣著養也就是十幾年的事情,皇子們日後雖也會出宮建府,但若沒有些許建樹不能入皇上眼,卻就隻能做個閑散無用的王爺。”

溫婼今日所知曉的事情卻要把她腦子都塞滿,若雪雁所說是真那麼皇六子胤祚,都到已能去上書房進學的年紀,卻還是被德妃壓著連去院中坐坐都要人抬著,雪雁所說讓溫婼恕罪想來也是為著那閑散無用所說是指胤祚。

跳出被眾人寵溺甜言蜜語包裹的陷阱,溫婼心裏雖然有失落,但也更能明白雪雁所說是何意思,可就算知曉溫婼還是想要德妃的喜歡,搖頭苦笑的想到現在就算烏雅氏再嚴厲要求她,卻也是比現在這般緊閉無視稍好一些要好。

“就算因著年紀稍長於溫憲要謙讓與她,卻並不需如現在這般比之無視稍好,看著她出現就覺得眼疼煩厭,那怕也像皇貴妃教導四哥一般,就算是真的不喜歡,起碼在眾人眼中那也是愛護,難道這樣都不行嗎?”溫婼真的快要受不住,雙手環抱雙臂縮在木椅上,眼裏的脆弱渴望讓雪雁同白鷺看的心裏陣陣犯疼。

“格格,”雪雁上前剛要說勸慰的話,白鷺就再也忍不住的攥緊手中的錦帕先一步走上前,道:“格格,現在德妃娘娘滿心滿眼都是那兩個身子骨不適的皇六子和皇九女,現在就算你再弄出多少事情來讓娘娘能看到您,也隻是更讓娘娘覺得您不若皇九女乖巧聽話,奴婢是真心為格格著想。”

白鷺所說話語到這裏稍停,看著溫婼不似剛才那般無力可憐,眼裏滿滿的都是憤怒和不甘,福身再對皇七女溫婼一禮,嘴角帶著淡淡笑容的道:“格格,您不若就去同四阿哥交好如何?”

“同四哥交好?”溫婼本以為白鷺又要說什麼沒規矩的話,卻沒想到聽到這讓她一時有些想不通透的話。

雪雁聽到白鷺這話人差點就要暈過去,今個兒白鷺怎麼這般大膽,之前在回來偏殿的路上就竟敢說兩位小主子不好的話,現在竟然挑唆自家小主子去討四阿哥的好,那可是德妃娘娘每每想起就肝肺都疼的人,一時著急雪雁上前抬手對著白鷺後背就是很打了兩下,沒去看白鷺被她打得如何,推開白鷺就一臉焦急的看著溫婼搖頭擺手的說道:“格格,您千萬別聽白鷺的瘋話,她肯定是昨個兒在窗邊做了一晚腦子凍壞了,德妃娘娘在宮裏最大的死敵就是皇貴妃娘娘,早在四阿哥被她抱走娘娘就連四阿哥一起恨了,您可不能在這時候上趕著做讓娘娘不喜的事情。”-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