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嫻瑩沒想過尋人出海倒賣,畢竟這個時候絲綢茶葉瓷器等卻也是暴利,但現在距離康熙所說的海禁已經過去二十年,雖說因著年月多了這海禁卻也有不少漏洞可尋,但做這個目標太大嫻瑩和佟家都冒不起這個被康熙知曉的風險。

翻看了半天也沒見有用的,嫻瑩想著時間拖了這麼就不知外麵情況如何,可別讓她這般沒有交代就睡著把人嚇到,心裏默念著出去回去身體裏麵,嫻瑩感覺到一股子吸力把她自空間裏麵吸了出去,回到身體裏麵頗為習慣的眩暈過後,嫻瑩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看到的就是那光禿禿的大腦門上那醜醜的鼠尾。

“好醜的金錢鼠尾,”嫻瑩腦子還不甚清明,這樣近的看到那讓她不甚喜歡的鼠尾,就把一直隱忍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聲音是不大可正巧能讓抱著她的康熙聽到。

36半月頭

慈仁宮暖閣內,看了眼三個小家夥趴在木炕桌上說笑玩鬧很是和諧,孝惠轉身對同她一起在外間寶椅上坐著的嫻瑩,嘴角含笑的訓斥說:“本宮都不知怎般說你才好,這剛剛風平浪靜短短的日子,你就又惹到皇上發怒,而且你說什麼不好竟然評說起老祖宗傳下來的金錢鼠尾,這若不是皇上看你身子不好,那殿內也無人聽到你這番話,看皇上不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嫻瑩看著孝惠本是說著調笑的話,後麵言辭也頗是有些嚴厲提點的意思在裏頭,嫻瑩忙起身對著孝惠福身一禮起身小聲回稟道:“皇太後您教訓的是,隻是在這殿內無人的時候,嫻瑩卻還是想要對您說些心裏話,這天下現今是咱們滿人統治,但畢竟這關內最多的卻還是漢人,在鐵血之下漢人是有臣服之姿,誰又能知曉他們心裏卻是如何做想。”

孝惠聽不明白嫻瑩這話了,剛剛她們再說的卻不是這話才對,不過聽嫻瑩麵露擔憂的神色,卻還是順著話出聲安慰道:“這關內雖說還是漢人多,但他們多想要的就是安穩的日子,就那幾許前朝餘孽還真沒這個能耐撼動咱們大清江山。”

聽孝惠這話誰又能相信她是曆史上記載那般木訥無才的女子,隻是她並無細想的是,雖說現在的康熙確實勵精圖治為著百姓考量,但不說康熙晚年為了那名所做的諸多事情,就是這大清後麵幾位皇帝誰又能保證他們都是好的。

嫻瑩不是沒想過出手改變,可她不是修仙者無法長生不老,其實就算把胤禛教導成材對這個大清江山來說,也隻是晚衰敗幾年而已,畢竟這Z國總不能永遠停留在君主製,還是要有所進步發展也要經曆磨難。

隻是這般失足魂穿大清,嫻瑩卻也不是什麼事也沒做,就是這後宮裏麵安排的管理製度,就讓前朝的康熙順著做了不少改變,她無比的壓抑自我的存在,想的無非也隻是希望潛移默化的讓康熙乃至這個大清有所改變。

現在的康熙不是年少皇帝,當了二十多年的皇帝讓康熙的心智卻不是旁人能左右,嫻瑩也並不想使出什麼迷惑人的法子,引誘出康熙對她的興趣徐徐圖謀,若嫻瑩真的這樣做就算康熙因著她的與眾不同有所喜愛,還有一位太皇太後存在,孝莊是怎麼也不會讓這大清的江山被一個後宮嬪妃隨意左右。

不再去多想無用之事,嫻瑩現今這般小心翼翼伏低做小,不是因著怕卻是因著想,想要在這後宮之中保住小胤禛和小糖心的命,想要就算在這宮裏也能些許的改變外麵的天地,佟家按照她的吩咐已經在很多地方動了手腳,嫻瑩現在利用孝莊還在世的時日,在佟家還未真正走到人前之時,盡全力安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