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一翻。劉冬明在身旁看著他的笑容,感覺那笑裏藏刀的二少爺,比他家那大少爺隊長都還更可怕。

眼前這號人物,看起來是個溫柔、外型秀美的美男子,但他能把很多很多事看得相當周到和全麵,他似乎能讀懂讀透你的心思,在最適合的時間和地點給你最大的驚喜。其實他就是個笑麵虎,原來在部隊就沒少被他折騰,夜家的男人沒一個簡單的。俗話說,看人不能隻看表麵,人心隔肚皮。

“你們這群混蛋,到底是為什麼要尾隨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們的麻煩呢?”

夜戰淩一腳踢向那群混混最前麵的幾個人,那幾個混混如斷線的風箏,紛紛向後飛出幾米遠,然後撲通一通,全部落在地上,“嘔”吐血三尺長。

“我們不知道那是夜二少你,真的不知道。不然借我們天大的膽子,我們也不敢對你不敬。求求你,二少爺,手下留情。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手下留情。嗚……”

那一群沒被踢到的混混們,個個都嚇的屁股尿流,死命在那嗑頭謝罪,求撈。

“混蛋,你們以為這樣就算了嗎?什麼時候我夜二少是這樣好糊弄的人?”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他是夜家二少爺,雖然頂著各種不好聽的名聲,那都是給外人看的。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為什麼選在三十歲之前會洗白自己的身份,以另一種身份進入政界、商界,那是他注定的命運。他輕浮,不代表他沒有實力。他紈絝,不代表他好說話。他那家投資公司背後還運營著什麼,隻有他自己清楚。是不都以為夜大少不好惹,夜二少就很好惹呢?看來今天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是不會明白一個道理,就那是,不管夜家是男人或是女人,從來都不是隨便能惹得起的主,統統都給我擦亮了狗眼看明白了。

“二少,消消氣,你現在身上還有傷,不如今天就先到這,你先去醫院檢查,檢查,這裏就先交給我吧。”

劉冬局心裏苦逼的不行,好不容易送走了夜戰邪那尊大神,現在還留下一個夜戰淩這尊大仙,唉!真是棘手的麻煩。可是他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苦命局長,誰也不敢得罪啊!要命的活,太苦逼了,太杯具了。

“不用檢查,我身體好著很。你給我把他們這群人給我關進監獄去。我會親自審問,劉冬明這裏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最好跟你那幾個手下說明白,今天的事情若是走出去半點風聲,我想你真的要扒了警服,回家吃自己了。哦,不對,這事都惹到我小嫂子的頭上了,我看大哥不會這麼簡單就算了的,我大哥的手法,你應該是很清楚。”

夜戰淩說完轉身就走,回家收拾下自己,回頭再來審問這些人。

劉冬明哭喪著一臉,隻能去照辦,他可是看明白了,那位首長大人,似乎有一種怒發衝冠為紅顏的意思,他可不想當炮灰。若是夜家想要拉你下水,根本不用背後動手,直截了當,名正言順,就能讓你從此永無翻身之地。

**…

夜戰淩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寓內,從酒架裏拿出一瓶皇家鷹鳴——葡萄酒。市價要3萬美元一瓶。他眼都未眨一下就把酒蓋給打開,再從旁邊杯架上順手拿出一支波爾多的水晶杯將酒倒上。“咕嚕,咕嚕”喝了起來,一杯下肚,再來一杯,這才解氣。起身走進洗澡間。

(波爾多的杯子杯腳很長,口相對大,便於芳香能夠從杯子中心部分上升到杯口,所以大部份行家都會用這種水晶杯喝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