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電話裏麵是這麼說的,咋了?”陶源好奇的看著梁鍾,反問道。
“陶源、河圖,這次你們不得了啦,滬大同學會都邀請你們了,來來,趕緊給我簽個名,在合張照,這以後說出去是多有麵子的事啊!”梁鍾說著說著整個人就變的激動起來,又是要簽名又是要合照。
這一係列的舉動不僅沒讓陶源打消疑惑,反而更加讓陶源不安,這到底是什麼事?
梁鍾看著陶源一副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聽說過滬大同學會,隻見,梁鍾清了清嗓子,娓娓而談道:“滬大同學會,那可是個了不起的組織啊,可以說那裏麵的任何一個人拿出來都是名人,整個滬大曆屆畢業生千千萬,可加入過滬大同學會的寥寥無幾,但隻要加入過滬大同學會的,就沒有一個現在身家低於八位數的,可以說那裏麵天才雲集、妖孽無數啊!”
“這麼牛掰?那豈不是說陶源和河圖以後也可以成為那樣的人?”王磊落愕然道。
“差不多吧,陶源、河圖,這可是次好機會啊,你們一定要把握住,哪怕是丟點臉皮這次也一定要進去,隻要進去了,那可以說在整個滬市就沒有地方是你們進不去的了。”作為兄弟,梁鍾將他的建議和提醒還有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其目的也隻不過是很單純的想幫幫陶源和葉河圖,這種真誠相待的誠意讓陶源感覺有些情何以堪,但作為一個不矯情的男人,陶源很是直接的說道:“情義我記在心中,就不說謝謝了。”
真正的兄弟是完全不需要謝謝這兩個字來相互客套的,反過來說,其實謝謝這兩字說過就忘,有幾人能記住自己人生中說了多少聲謝謝?能報答的又有幾位?既然這樣,陶源覺得還不如不說謝謝,這樣反而才更能讓自己銘記。
“是啊,說謝謝有何用?那好,我們是兄弟嗎?”盧強或許是想起了些什麼,突然開口問道。
“必須是。”605宿舍一群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那好,我作為宿舍老大,現在宣布本宿舍的第一條規矩,我們宿舍以後不對本宿舍說謝謝,一切用行動來表示,如何?”
“可以,讚同。”眾人紛紛點頭,道。
說完,眾人很是高興的伸出手,在空中擊了一下掌,像是在宣布著什麼,又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著一些東西。
這麼些年,社會上一直流行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下過鄉、一起扛過槍,究其根本,是因為這三大鐵都沒有摻雜過除感情之外的東西,都是每個人這一生中最單純、最青澀,最懵懂的時候相識、相交,這種最單純的東西往往才更能讓人記憶深刻、更能讓人刻骨銘心、更能讓人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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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遠在南京的陳浮生看著眼前的三人道:“情況如何?”
“尚可,可以確定的確是陳龍象在搗鬼,二狗,現在我們怎麼辦?”王虎剩大將軍用他那渾厚滄桑的聲音回道。
“真是他啊!”陳浮生說這句話時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他不知是該高興呢?還是失落?
“二狗,那我們動手嗎?”張三千熱血沸騰的問道。
“動,為什麼不動?”陳浮生點點頭,用反問的口氣肯定的回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們就應該好好計劃計劃,陳龍象,這個對手真不錯!”陳慶之淡然一笑,回道。
貌似很久沒有遇到過像樣點的對手了,很久沒有動手的陳慶之自二十年後第一次如此渴望,陳龍象,就讓我白馬探花來會會你吧!
“嗯,的確是應該好好想想怎麼對付他。”張三千讚同道。
“是啊,二十年了,好不容易能有機會遇到個這樣旗鼓相當的對手,不出全力,怎麼對得起他做的一係列事情?”大將軍王虎剩嘿嘿的笑了幾聲,道。
“好吧,就讓我們四人會會這個對手,看看是否寶刀未老?”陳浮生點點頭,回道。
他剛剛聽手下三人這麼說,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崢嶸歲月,他也想看看這個二十年來一直和自己涇渭分明的男人這次想要幹什麼。
陳浮生的直覺告訴他陳龍象做這一係列的事情肯定有他的深意,隻不過自己一直沒有想出來而已,不過他想答案離他已經不遙遠了,勢均力敵的對手,多久沒有遇到了?
如果不出意外呢這時的我應該是動過手術了,正在調養中了,所以如果不出意外,下個月應該會萬字更新,但萬一出現了意外我會提前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