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於人道主義精神,納蘭紅袍還是掏出手機撥通一個人的電話道:“友情提示,陳紅熊失蹤了,百分之八十是落到陳浮生手中,至於怎麼失蹤的我毫不知情。”
“哦?行,知道。”電話那頭李誇父邊無聊的喂著金魚邊回道。
掛了電話,李誇父將魚食放下,想了想又重新拿起手機撥通陳浮生的號碼道:“紅熊那孩子在你手中?“
“嗯,是一群小輩幹的,你消息真靈通,我也是才收到的消息。”
“哦?南京還有這樣的俊彥?”
“嗬嗬,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們都老啦!”
“幾天?”
“三天吧,三天後我讓人把他放了。”
“行,那就這樣?”
“嗯。”
陳浮生收起手機,朝陳慶之說道:“老李的電話。”
“打了小的,老的出麵了?”陳慶之問道。
陳浮生搖了搖頭,道:“談不上,老李隻不過問我們什麼時候放人,二十年前他就說過這一輩子都不在踏入南京。”
陳慶之點點頭,沒有在接話,二十年前的事他不好多插嘴,誰讓陳浮生口裏的李誇父曾經是那個自稱為狗尾草女人的未婚夫呢?
二十年前,李誇父提出讓陳平和陳安做自己的義子、義女,但是被陳浮生拒絕了,如今大家都知道陳紅熊是李誇父培養出來的接班人,陳浮生焉能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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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陳紅熊,陶源渾身上下都鬆了一口氣,如今隻剩下一個納蘭紅袍孤軍奮戰,陶源相信他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不過納蘭紅袍不是陳紅熊,此人武藝高強,年輕一輩很少有能和他抗衡的人,再加上他幕後的那位東北納蘭王爺,前輩高人多少都會給點麵子,這才是納蘭紅袍有恃無恐的真正原因所在。
而此時的陶源正被這個問題困擾,雖然幾天前商議時陶源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可真正實施起來卻並不是那麼容易。
要找一個能和納蘭紅袍抗衡的高手,而且還不能是陳浮生旗下的老人,不然就算贏了也不光彩,反而被背上個以大欺小的罵名,這對於在江湖上混的人來說是最不能接受的。
不過陶源心中隱隱已經有了一個人選,至於能不能請到他,陶源沒有十分把握,但他相信應當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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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納蘭紅袍正在至尊無敵的包間內休息,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是誰?”納蘭紅袍快步走到門前,問道。
“服務員,送東西的,這裏有一封您的信件。”一個男性的聲音傳來。
納蘭紅袍聽到這個回答後遲疑了一會,打開房門道:“信呢?”
服務員遞過一封信,隨後就走出房間,直奔樓下而去。
納蘭紅袍接過信,打開,看清後喃喃自語道:“晚九點,挑戰書?有意思。”
就在納蘭紅袍準備將信丟入垃圾桶時無意中看到信的落款竟然是陶源,有意思,真有意思!這時他終於明白陳紅熊為什麼會被人綁架,原來一切都是這個陶源在作怪。
當夜,晚八點半,納蘭紅袍離開房間朝信上給出的地址奔去,他決定親自去會會這個去而複返的人物,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八點四十五分,納蘭紅袍提前出現在約定的地點,發現陶源選的這個地方真不錯,竟然是個有三有水的廢棄公園,很適合在晚上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突然,納蘭紅袍聽到一陣啪啪的鼓掌聲。
很快他就看見四個人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納蘭紅袍好奇的問道:“不是三個人嗎?”
“對付陳紅熊三個人就夠了,對付你,四個我還嫌少了。”陶源笑嗬嗬的說道。
納蘭紅袍點點頭道:“是你們一起上?還是車輪戰?”
“我先來。”還沒等陶源回話,納蘭紅袍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臉龐出現在自己麵前。
陶源和葉河圖還有陳平同時往後退了一步,三人對視一眼,笑了。
“木訥?”納蘭紅袍看著第一個要和自己動手的那人問道。
那人點點頭,回道:“沒錯,是我。”
“為什麼?”納蘭紅袍接著問道。
“一百萬。”木訥回道。
納蘭紅袍聽到這個回答立馬怒了,我就值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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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碼字以來一直兢兢業業,從不敢懈怠,但最近由於臨近期末,各種壓力上身,所以狀態一直不好,各位看官見諒則個,PS,萬古不變求收藏,南京篇寫到這裏也即將要結束,接下來會有一個短暫的平緩期,因為陶源的第一個學期也要結束了,嗬嗬,先替陶源謝謝那些一直以來支持這本書的看官們,雖然不多,但那是我寫書以來最大的收獲,掩麵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