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麟皺眉對雨樓道:“秦姑娘,遲遲不回京,是身陷債務糾紛?”
雨樓歎氣:“說來話長。”
“那就邊走邊說。”王麟示意雨樓先行。
“不能走——”
王麟向身旁的護衛使了個眼色,那人便從袖中掏出一疊銀票,向空中一撒,隨著主人走了。
雨樓聽到身後的哄搶聲,覺得丟臉:“讓候爺您見笑了……”
王麟對平民間的事情沒甚感覺,對雨樓道:“你不在京師的這些天,宮裏又出事了。”
她心裏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預感:“什麼事?是不是晉王對嵐箏發難了?”
王麟道:“秦姑娘是怎麼知道的?你說的一點不錯。的確是和晉王有關。”
王麟便把雨樓不在發生的事情細細和她說了。
原來自雨樓離開,太子的狀態一直不好,朝會大典之後就借口身體不適,躲在宮內不見人。一直到正月初五,好像是休憩夠了,才離開昭德宮,給各個皇室長輩請安。
初六那日,皇帝宴請了在京的各位親王,席上還有一直沒離京的韓王世子,太子不知怎地,時不常的就會去看他。看的世子雲澈直別臉。
晉王問:“太子殿下,如何一直在看雲澈?”
雲澈也是個說話不經腦的,太子未答,他便先說:“是太子爺忌諱雨樓姐姐對我好。”
當場當時就冷了下來,不過太子殿下的定力一直很好,並沒有慌神,而是泰然笑道:“世子像她的一位故人,她對你好是合情合理的,我有什麼忌諱的,再說,秦雨樓已被我趕出宮去,世子在這種場合提及她,未免不合適罷。”
晉王聽了太子的話,身子一震,撒了酒水在袖上。
眾人酒過半巡,到了太子起身敬酒,他舉杯敬酒給皇上,但是皇上竟然推辭說:“頭暈,不便再多飲了。”
在眾位親王麵前,皇帝拂了太子的顏麵,扔太子殿下何其尷尬,但是太子爺沒有慍怒,淡淡一笑:“兒臣代父皇喝下。”說罷,自己把自己敬的酒水喝掉了。
接著太子又輪番去敬各個叔輩的親王。
待敬完酒,太子坐回位置,過了一會他再次起身,向皇帝敬酒,殿上一片寂靜,看皇帝飲是不飲。
皇上麵露不悅,擺手道:“朕今天身體不適,飲不了太子這杯酒了。”
“父皇……”
皇上此時對晉王說道:“燁誠,你代父皇喝下太子這杯酒罷。”
晉王抱拳稱是,起身步到太子麵前道:“殿下,請。”
太子的酒是敬給皇帝的,莫名其妙的讓晉王喝掉算怎麼回事,便持著酒杯,遲遲不動。
“殿下,臣奉旨飲酒。”
太子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遞出酒杯給晉王:“九哥,請。”
晉王端過酒杯,一口飲下,向太子還禮後,回到了座位。太子憤懣的亦落座回去,繼續觀賞歌舞,過了一會,就聽宮女啊的一聲尖叫。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晉王捂著嘴巴,指縫中滲出了絲絲血跡。
這時不知誰喊了一聲:“酒中有毒。”
正文 相持階段
雨樓這時打算王麟的訴說:“晉王中毒了?死了沒有?”
王麟道:“晉王當然不可能有性命之憂……”
雨樓皺眉:“他想讓大家以為是嵐箏下的毒藥?難道有人相信嵐箏會如此幼稚的下毒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