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樓氣的身子直抖:“你竟然還不知悔改,你我是什麼關係?你還要和我有親昵的舉動。”說著,再次落淚。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樣?我如果沒和你說,你現在不是心安理得的和我一起洗的麼,你就當不知道這回事吧。”

雨樓哭的淚眼模糊:“那你為什麼非要告訴我?我現在知道了,還讓我怎麼活下去。”

“我跟你說的這些都是推測而已,並沒有真正的證據。我的母親不是皇後,是靜宸告訴我的,我的父親可能是秦啟賡是冷紫嶽說的。現在知道真相的,隻有你爹,而他又不知所蹤。”嵐箏攬住她的肩膀,柔聲道:“我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不想欺騙你,我想讓你配合我,把秦啟賡引出來,問個清楚。當然,如果我不告訴你,直接蒙騙利用你也可以,但是我不想那樣做。”

雨樓的頭腦昏昏沉沉的,嵐箏說什麼,她都聽不見去了,腦袋裏被亂.倫二字占據著。

“不要碰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嵐箏見她情緒激動,不敢有過分的舉動,暫時離去。嵐箏洗淨身上塵土回來,雨樓也做完了清理,正坐在床邊擦頭發,見他來了,忙把布巾砸向他:“不許過來。”

“雨樓……有話好說,事情已經這樣了,先解決問題要緊,和我生氣,等把事情落實了也不遲。”

雨樓方才洗浴的時候,就決定自己髒的簡直洗不淨,咬著唇,也不住婆娑的眼淚。她恨自己犯下的過錯,也恨嵐箏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解決?怎麼解決?”雨樓揮拳便打:“讓我殺了你,隨後我也去死。”

嵐箏擒住雨樓的手腕,把她按到床上:“把秦啟賡引出來,隻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是你的哥哥抑或不是,他應該知道。”

雨樓動彈不得,看著自己上方的嵐箏,怒道:“如果是呢?”

嵐箏強行抱住她,並排躺了:“如果是的話……我們三人不說,天下沒人知道。”

雨樓聽他這麼說,氣的肺子都要炸了:“你有沒有廉恥?!你竟還想著要瞞過世人繼續亂.倫下去。”

“那你準備怎麼辦?你想死,我還舍不得呢。”

雨樓咬住他的手背,嵐箏吃痛,但不鬆手。雨樓見把他咬的見了血都不鬆開,知道他是鐵了心:“如果真是兄妹,我就當場咬舌自盡。”

嵐箏不情願的問:“那我呢?你就讓我一人活著?”

她氣的渾身發冷:“你怎麼半分廉恥之心都沒有!做下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還有臉活著?”

“我有你,就能活下去。”

“嗚嗚嗚……”咒罵他的言語不起作用,雨樓情急之下的哭了起來。

嵐箏心生愧意:“我告訴你,是想讓你和我共經磨難的,不是讓你痛苦的。”

雨樓抽噎道:“……如果真是兄妹,我當然有權知道,我隻是氣你,明知道或許是兄妹……還和我……”

“你自己都說了是‘或許’……所以,別哭了。”

怎麼可能不哭,她隻嫌自己哭聲不夠大,不能哭的酣暢淋漓:“你們怎麼能這樣子害我,我爹他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當初為了救秦遠笛,皇後開出價碼,你爹沒別的選擇,他可能想把你嫁給我隻是暫時的,等到晉王母喪期過了,聯合起來再把你搶回去,神不知鬼不覺。”嵐箏道:“誰知道,你卻給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