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誠卻不在乎:“但是你現在已經平平安安的在這裏了。就不要總想著過去的事情。我保證,沒人敢傷害你。”
至於誰會傷害她,不言而喻。
“可我總不能躲一輩子。”
“你嫁給我,就不用躲了。”
雨樓驚愕,隨即說道:“殿下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我早就說過一女不侍二夫,現在留在您這裏,給您添麻煩,我已是誠惶誠恐。”
“好了,不說這個了。”燁誠道:“你現在這裏小住,等什麼時候,你覺得休養好了,再談論以後的事情。”
雨樓曾記得雲澈說過祭祀過後,他就要離開京師。夏至已過,不知道他走了沒有。
“殿下,韓王世子離開京師了麼?”
梁王筵席那天,見她和雲澈似是很熟:“你和世子認識?”
雨樓道:“他長得像我一個好朋友,便忍不住多關注他的狀況。”她不好意思的笑道:“我這麼問,的確不合適。”
“世子的確要離京師,但是韓王怕他路上出事,便派了一人來接他,等接他的人到了,他就會離開了。”
雨樓唔了一聲:“他也要走了。”
她隻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感到輕鬆。
燁誠道:“如果你想見他,等你休息好了,可以去雲南看他。”
“你不忌諱?”他向她求過親的,難道不在乎雲澈這個神似的‘情敵’?
燁誠挑眉笑:“我可不是嵐箏。”
提及嵐箏,她的情緒又低迷了下去:“他若是知道,我們在一起,一定會生氣。”
“你是怕惹了他,他會再折磨你。”燁誠道:“他一直在傷害你。不過如果你一直在我身邊,他就沒機會再傷害你。”
雨樓進退兩難:“我不想因為我,破壞你們的兄弟關係。”
燁誠笑道:“一山不容二虎,失敗者隻有死路一條。自他恢複清醒的那日開始,我們的關係就土崩瓦解了。不過,我一直在懷疑惠王是不是在裝傻……你在去遼東之前和他相處有沒有發現他的蹊蹺?”
“如果他是裝傻的話,以他的聰明和狡詐的勁兒,我又怎麼能識得破。”雨樓反問:“殿下,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是不是他知道關於嵐箏變傻的內情?為什麼他要擔心嵐箏是不是偽裝的?
“太子和惠王的關係惡劣……我猜想是不是惠王為了自保才裝傻的。”不過都不重要了,太子走了。”
太子雖然死了,但是提起此人,雨樓仍恨的牙癢:“太子死有餘辜。”
燁誠不解:“你這麼恨太子是因為他可能害過嵐箏麼?”
難道嵐箏對她的種種行為還不足以讓她忘記他?
因為此人,她不會再有身孕了,可能會永遠失去做母親的資格:“我已經失去孕育子嗣的可能了……不管殿下信不信,都是太子所害……”
燁誠呆怔,一字一頓的說:“你說你不會再有身孕是什麼意思?”
她終於說出來了,把自己的傷痛亮出來作為擺脫他的籌碼:“我說,我曾被太子所害,從而喪失了生育的能力。所以我不可能到任何男人身邊,哪怕嫁給一個平民,也會因為無法孕育子嗣而被休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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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進退兩難
燁誠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你怎麼這樣確定,是不是為了搪塞我而找的借口。”但是看到雨樓痛苦的表情,心裏已經有九分肯定她不是在說笑,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繼而沉默,別開她的目光,過了一會才說:“這就是你選擇斬斷冰紈離開惠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