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以過來人的身份,走到嵐箏身前,語重心長的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單戀秦家一枝花……她現在身在教坊,地位比伎女還不如……”
在教坊司的女子,為奴又為伎,比勾欄裏的女人還不如。\思\兔\網\
嵐箏麵無表情,好像根本沒看到梁王。
“我給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她跟雲澈走了,你怎麼連個反應都沒有。”梁王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我去派人把他們抓回來。”
嵐箏這才如夢初醒:“他們走了?什麼時候?”
“剛剛……”
嵐箏起身就要衝出門去追,梁王攔住他:“我去派人抓他們回來就是了,你不必親自去。”
“我要看看他們搞什麼把戲!”嵐箏恨道:“還能帶她跑回雲南去?”
原來她一直拒絕晉王是因為她對他不動心,一旦動心了,她還當真會變身成為豪放女,跟著男人去過夜了。越想越氣,騎了馬就去追。
夕陽的餘暉籠罩著京師,渲染了一層金色的薄暮。
嵐箏越追心裏越犯疑,這兩人要去哪裏?看方向是奔著城門去的,難不成要出京師?雲澈那家夥難道要帶她私奔回雲南。想到此處,嵐箏氣的不禁握緊馬鞭。
出了城門,向郊外行了一段路程,進入一處荒林,雲澈和雨樓才放慢了速度。等追上前麵兩人的身影,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夕陽落入山下,把所有的光芒和溫暖統統帶走。
嵐箏下麵,快步向雨樓的背影跑去。他看到她茫然的站在不遠處,四下巡望,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她突然俯身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塊擲向他。
天太黑,嵐箏險些沒躲開,他急了:“你是不是瘋了,你敢打我?!”
雨樓不扔石頭了,幹脆衝到他麵前,二話不說就打過一拳。嵐箏沒躲開,直被打的捂著肚子,後退了幾步。雲澈一見此情景,忙後麵攬腰抱住歇斯底裏的雨樓:“姐姐,你快住手,你打傷了十哥,有殺身之禍的。”
雨樓掙紮:“我受夠了,獨孤嵐箏,還有什麼事兒,是你做不出來的?!”
嵐箏微咳:“我做什麼了?你晚上跟著其他男人出走,還好意思質問我。”看到雲澈抱著雨樓,向他嚷道:“誰叫你碰他的,你快給我放手。”
“可是我放手了,她會打你的。”
“打的話,也是我們的家事。”
“好吧……”雲澈鬆了手。
雨樓得了自由,便又怒氣衝衝的向嵐箏打去,嵐箏這次做好了準備,沒過幾招就擒住她的手腕,嵐箏一隻手控製住她兩個交叉的手腕,另一手解下她腰間垂著的宮絛把她的兩隻手捆住。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你說放就放?我還真聽的你的話呢。”嵐箏譏誚道:“省省力氣,對你我都有好處。”
雨樓聽罷,怒瞪他:“你誠心跑開看我痛苦的,是不是?”說話間,又要落淚。
嵐箏哼道:“我來捉奸,你很痛苦,嘖,嘖——可不是,你是不是痛苦的要死了。”
“你!”雨樓手被束縛動不了,便抬起腿飛踢向他。嵐箏側身閃過,腳下使絆。雨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嵐箏見她的窘迫的模樣,怒氣消散了一半,笑道:“你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感覺了吧。”
雨樓受了委屈,抬起頭對他喊:“你把我哥哥的屍骨藏到哪裏去了?”
“你哥哥?秦遠笛死了嗎?”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