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決定和我有什麼關係?!”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不勾他,他怎麼能去。”

“我也沒勾你,怎麼也甩不掉你。”

嵐箏被嗆的無言以對,但隨即恢複戰鬥力,仰著脖子道:“我找你,是為了報複你,和他目的怎麼能一樣!先不說晉王了,我問你,你和雲澈算怎麼回事?你剛才不信誓旦旦的說你忠貞麼,那你昨天沒羞沒臊和雲澈勾勾搭搭算什麼?!一副懷春少女的模樣,怎麼著,想演《牡丹亭》啊!可你是金枝玉葉的杜麗娘麼。”

“你管我是不是懷春呢。”

“本王花錢包了你,當然要管。”

“你包了我的身子,可沒包我的心。”

嵐箏被氣的眼前一黑,長出一口氣,才道:“想見雲澈是吧,我告訴你,沒幾日他就要滾回雲南繼續做山大王了!是不可能帶你走的。你趁早死了這心罷。”

雨樓道:“你嘴巴怎麼那麼損,就藩雲南,被你說是做山大王。”

“那地廣人稀,獸多樹多的,封王在那裏,不是做山大王是什麼。”

“人傑地靈,鍾靈毓秀,才能養育出他那樣溫潤如玉,純淨如雲的人。”

嵐箏先冷笑兩聲給自己要說的話打氣勢基礎,見雨樓被他笑的疑惑不解,才緩緩說:“你怎麼看出他的單純,我告訴你他……”本想胡謅兩句關於雲澈的私生活,卻想起他昨天被帶他來教坊司仍舊一副懵懂的模樣,覺得扯雲澈好色不太現實,隨改口:“他那不是單純,是腦袋不靈光,整一個缺心眼。”

“我卻看他好,我被人打傷了,他是第一個關心的。”

罪魁嵐箏心虛:“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你沒躲開。”

“那太子給你放冷箭,如果你被射死,也怪你沒躲開。”

嵐箏嘀咕:“你那傷口疼麼,我給你吹吹……”俯身湊近她的傷口,輕輕吹氣。雨樓衣衫全開,他爬在她身上,觸到她的酥胸,不禁又動了心■

這時有人來報:“王爺……緋綠帶到了。”

嵐箏等的就是她,忙讓緋綠帶到自己麵前。緋綠自秦家被抄家之後就聽了小姐的安排去找自己做禦史的哥哥。因她哥哥為官清廉,隻靠少的可憐的月俸過活,所以過的亦不好。

她此次被傳回,心中極為害怕,跪到惠王麵前,不敢抬頭。

“起來回話吧。”

緋綠立起身子,不小心瞄到了惠王身旁的男子,登時臉色一變,因驚愕微張嘴巴。嵐箏一見,讓人帶了雲澈去玩,問緋綠:“他是不是像一個人。?”

“蘇蕭……”緋綠道:“剛才那個公子有六七分像過世的蘇蕭。”

嵐箏欣喜:“原來是個死人呐,他怎麼死的?”

“因為小姐。”緋綠道:“蘇蕭是我們府邸一個下人的兒子,和小姐一起長大……為了給小姐摘風箏掉下樹,摔死的。”

嵐箏不喜歡那個人是為雨樓殞命:“他倒是會給小姐獻殷勤。”

提起蘇蕭,緋綠亦不忍讓人說他壞話,道:“回王爺,並不能算是獻殷勤,因為他和小姐感情非常好,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

“感情好?!他死了,你家小姐沒少掉眼淚吧。”

緋綠不敢多說,而是換了話題:“其實這位公子和蘇蕭……”

“別支支吾吾的。”

“那位公子的眼睛和蘇蕭不像,倒更像……您。準確的說是以前的您……”

正文 或許可以原諒她

“不過那位公子的眼睛倒更像……您。準確的說是以前的您。”緋綠說完,意識到失言,忙又跪地,鼻尖貼著青石板道:“王爺饒命,奴婢罪該萬死。”

嵐箏心裏一喜:“你倒是說說怎麼像?”

緋綠總不能說,傻乎乎,呆呆的,這種會丟腦袋的詞,支吾半天,道:“純淨。”

嵐箏想起雨樓說過,曾經喜歡過他。心裏道,她怎麼和自己父皇一樣,專門喜歡對自己沒有威脅的弱者。

“王爺……”緋綠哭著求他:“王爺,不管小姐以前為誰哭過,她心裏裝著的還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