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烙鐵插到火盆中,坐在床前掀開被子,見雨樓倔強的瞪著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一直想的就是離開我,自始自終都是,可我都忍著了,希望你有回心轉意的一天,可你呢……”他捏著她的下巴,對她恨恨的說:“就算我把心剜給你,你也看不到罷。不過沒關係,嗬嗬,我讓你一輩子記得。”
他回身見烙鐵紅了,起身取來握在右手中,左手扯開她的肚兜,讓她的胸口暴露無疑。見她眼底充滿驚恐的神色,又把她口中的布團拔了。
雨樓望著紅赤赤的烙鐵,已感到了撲麵的熱浪,唇齒都打顫:“你……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離開我麼?去啊,哪個跟你的男人都得知道,你是我的。”
她胸露的【嵐】字傷疤就是他的烙印。
嵐箏怔怔的盯著她的胸口,橫肘摁住她肩膀,提了那烙鐵往她左胸處貼了過去。火紅的烙鐵粘住皮肉,“滋滋”地生出一股青煙,床榻間一片焦糊。
雨樓隻在烙鐵落下的瞬間,發出一聲慘叫,但立即便沒了聲息。嵐箏抬眸去看她,隻見她嘴角掛著絲絲血跡,想是把唇咬爛了用來忍這極端的疼痛。
縱然這般,她還是疼的不受控製的眼淚婆娑,抽咽不止。
他猛地一震,清醒了不少。趕緊扔了烙鐵,抱住她去吻她的淚水,自己也哭的視線模糊,口中叫著她的名字。但無論他怎麼喚她,她都緊咬嘴唇,不發一語。
正文 表白
他猛地一震,清醒了不少。趕緊扔了烙鐵,抱住她去吻她的淚水,自己也哭的視線模糊,口中叫著她的名字。但無論他怎麼喚她,她都緊咬嘴唇,不發一語。
她是被他親手打碎的珍寶,任殘破後如何彌補都無濟於事。
雨樓嗚嗚的哭著,因為穴道被點,軟綿綿的依在他懷中,除了流淚什麼都做不了,可就這淚水也如身體般無力。
“雨樓……雨樓……”反複喚著她的名字,卻不敢看她,怕對上她灼灼憎恨的目光。
“放……放開……我……”她氣若遊絲的說。
嵐箏拭了下自己的眼淚,依依不舍的將她放平,很怕已經被她傷害的雨樓再遭一點閃失。出去取了燙傷膏回來,剜出一指輕輕的沿著她傷口的外緣向中心塗抹,觸及到傷處,雨樓又疼出了一身冷汗,嵐箏見她這般痛,更加覺得自己錯了,將藥膏房放在一旁,又將她抱起來放在懷裏心疼。
雨樓額上的碎發被汗水浸的黏在額上,臉色慘白,倒是雙♪唇被血絲染的刺目:“放開我……”見他不動,她虛弱的又補充一句:“求你……”
嵐箏聽了‘求你’這兩個字,眼淚就又忍不住了。她一直那麼倔強,無論經曆什麼都沒服軟過,卻於此時以最柔弱的姿態向他祈求,而祈求的還是離開他的懷抱。
“雨樓,對不起……對不起……”
她的目光移到自己的燙傷上,紅赤赤的疤痕的確組成了他名字的第一次字:“……你滿意了?我可以走了吧……”
嵐箏搖頭,哽咽道:“你別走,是我不好……你別生我的氣……”抱著她一直喃著:“你別走,你別走……”
他已經習慣了有她陪伴的日子,笑也好,鬧也好,自清醒以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每日醒來看到也是她如畫的眉目,不敢想象如果她走了,自己會變成了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