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雨樓道:“你還沒回答,你接沈冰初回來做什麼呢。”
“我……我。”嵐箏支支吾吾,撅著嘴巴道:“為了氣你。以為你能把你氣回來呢。但你都不回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氣我?不怕我回來打你?”
嵐箏等的就是這句話,抓了雨樓的手就打自己的臉:“你若是喜歡就打吧,如果你能回來,打我也願意。”
這話聽的雨樓抿嘴笑:“誰稀罕打你。”
“你就是稀罕我,才舍不得打我。”
雨樓聽他又和自己鬥嘴,為了反駁,便伸手作勢要打他。這時剛伸出的手腕被擒住按向頭頂。與此同時。她感受到了他溫熱的唇,不安分的舌探入她的口內糾纏著。分別再聚的生澀感刺激著他撫摸她身體的力道加重。雨樓並未做好和他親熱的準備,在他身下扭動身體,卻不知道這個動作對她是何等的危險,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他的鼻息越加粗重。
“嵐箏!嵐箏!”她別開臉,分開他和自己的唇舌:“不行,別鬧了。”
“雨樓,我想要你。”他的頭埋在她的項窩處摩挲,聲音哀哀的低沉著,一聽便是忍的痛苦。
她剛小產,方霖告訴她一個月內不能有房事的。
“不行。”再次拒絕。
“就一次,我保證我會輕輕的……”嵐箏用牙齒扯著她的領口,露出她的凝脂肌.膚,並在上麵吮出自己的烙印,雙腿夾著她的一條腿慢慢磨蹭:“我們來生孩子吧,把失去的彌補回來。”
把失去的彌補回來。這話擊中了她心中最柔軟的部分,眼睛酸澀,啞著嗓子問:“我們曾經的孩子呢?”
“我讓他睡在花苑中的木槿花下了。”嵐箏心也痛,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難過的神情,繼續埋頭她的胸口纏綿:“……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好不好?”
雨樓全忘了方霖的叮囑,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好。”
嵐箏得了許可,幾下剝淨了她的衣裳。她的胴體對他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媚惑。嵐箏心率失準,不受控製的熱吻都落在了她的敏[gǎn]處。她也很配合的打開腿去迎接他的進入。
他的欲.望蓄勢待發,卻在她的甬道口停下了。
她那處紅腫泥濘。
他不是不知道她遭受的傷害,恰恰相反,正因為如此,他才強勾著她求.歡。他本著要借此懲罰她的,在她最脆弱的時候狠狠撞擊她本就受傷的內|壁。
誰叫她從這裏流掉他們的孩子,那麼他用他的武器如此懲罰她,也是應該的。
可現在他卻做不出。雨樓本咬著牙等著疼痛,見他跪在她腿間呆怔,羞赧著問:“怎麼了?”
嵐箏合上她的腿,把她抱在懷裏,臉蹭她的圓丘,擒住她手按到自己的玉麈上:“先用這個,好戲留在後麵。”雨樓氣道:“你倒有閑心,什麼都沒有了。”就要起身穿衣。
嵐箏嘬她的嘴巴,笑:“一會還要用這裏。”
雨樓心裏難受,自己剛回來,他想的就全是這個。撿起自己的衣衫開始穿戴,嵐箏不讓她走,纏著她道:“賞我一回罷,賞我一回罷。”
雨樓推開他:“我先回秦府去通報一聲,叫他們慢些收拾行裝。等皇後的諭令。”她輕吻了下嵐箏的唇,笑道:“等我回來再和你膩著。”
嵐箏沉溺在她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