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反關節掰:“給我正經點!”
“疼,疼,我說了,都聽你的。”
雨樓甩開他,白了他一眼:“今天不老實,一定收拾你。”
嵐箏心裏冷笑,誰收拾誰啊。
兩人各自有打算,很快車輦儀仗到了秦府前。因親王的王妃比侍郎的級別還要高,秦氏夫婦都穿戴正式,到門前低首迎接,對著自己的女兒還要道一聲:“娘娘萬福。”
禮儀是禮儀,雨樓不管那麼多,趕緊迎起自己的父母:“折殺女兒了。”..
家人團聚,感慨良多。
秦氏夫婦迎了嵐箏和雨樓入府,穿過庭院向客廳走的時候,也不知是哪個下人沒管好,竟有一條土狗翹著尾巴招搖過市。
眾人尷尬,集體選擇性失明,佯裝沒看到。
嵐箏一瞧心底樂開,眼珠一轉有了主意,他拽著雨樓的衣袖,指著那狗道:“是狼是狗?”
是狼(侍郎)是狗?
秦啟賡作為兵部侍郎感到莫大的壓力,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雨樓死的心都有了,當即凶嵐箏:“閉嘴。”
嵐箏苦著臉,委屈的道:“我怎麼了,是狼(侍郎)是狗,你告訴我就完了唄。”
雨樓給不出答案,咬著牙關,一字一頓的低聲警告他:“再亂說,有你好看的。”
嵐箏首戰告捷,裝作被雨樓凶到,噤聲不再發問。一路來到客廳,簡單的問禮過後。雨樓就拋棄了他,和自家人交談去了。
甄氏看到雨樓臉上還留著刀傷過後的淺粉色痕跡,想象著曾經的慘烈,不禁眼眶溼潤:“真是苦了你了,真是苦了你了。”
雨樓隻微笑著搖頭,然後看向嵐箏,希望他能配合她說兩句場麵上的話,卻不想嵐箏正低頭擺弄玉佩,根本不看他們,仿佛他和這一切沒有關係。
雨樓氣歸氣,但一想不說話,總比亂說話強。由著他走神,自己和爹娘聊天去了。
沒人理自己,嵐箏便起身,在屋子裏踱步,一會看看花瓶,一會瞧瞧屏風,被雨樓瞪了幾眼後,想了想,轉身出去了。
雨樓也沒管他。
“我這傷多虧了方霖,端午節叫他過節吧。”
秦啟賡道:“他們兄弟倆這幾日都不會有空閑,端午節製藥特別靈驗,他們此時恐怕忙的都不能闔眼。你如果真感謝方霖,過幾日換了男裝給他開開眼。嗬嗬。”
甄氏啐了一口:“你說什麼呢,哪像個當父親該說的。”
“怎麼就不像了,在女兒麵前給我留點顏麵,行不行?”
雨樓一瞧這架勢,知道兩人又要吵架,趕緊避嫌:“我去找嵐箏,你們慢聊。”
出了客廳問了個侍衛,被告知王爺朝後院去了。雨樓追過去,發現他正在後廚看下人包粽子,傻乎乎的樣子看的雨樓抿嘴微笑。將他拽出來後,笑道:“你怎麼跑這來了?”
“哼,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雨樓見他嘟著嘴巴,覺得挺可愛的,不禁莞爾:“要啊,怎麼不要。”
嵐箏不懷好意的斜睨她,壞笑:“那我現在就給你。”說著就去勾她的腰肢,往她身上黏。
“這麼多人呢,別動手動腳的。”
“那就去人少的地方。”嵐箏晃著她的衣袖:“走吧,走吧。”
雨樓不肯。
嵐箏鬧。
雨樓還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