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這要擱我媽在世的時候,誰他媽跟丫喝啤酒啊,先把小二端上來伺候著。
我洗澡出來接著玩魔獸,一上遊戲我心都涼了,我看我那小人兒赤摞裸的站在選人界麵上,我才明白了世界的黑暗。傑子過來正好看見我那不穿衣服的小人,質問我為什麼玩這種色情遊戲,我白了丫一眼,說有代溝還不樂意聽,我這他媽是號被盜了。
萬念俱灰的我坐床上玩祖馬,傑子也洗完澡出來,直接鑽進被窩,露出一個腦袋大眼睛直勾勾翻楞我,我心裏全是我那一身裝備折合成人民幣再折合成點卡再折合成遊戲幣是多少錢,根本沒心思理他。
祖馬通了兩遍,那點帳我還是沒算清楚,高中數學五分的紀錄不是蓋的,我隻記得集合是把看起來一樣的數字放一塊堆兒,換算對於我來說還是太難了。
末了,傑子忍不了了,問我,“你老打這球有什麼勁啊?”
我覺得也沒勁,就換了打企鵝的遊戲,聽著裏麵那企鵝被打飛出去“咿”的一聲,我覺得我真是受刺激了。
傑子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環著我的腰,看我打企鵝看得挺來勁,還一直給我指揮應該這麼打這時候點,我覺著他也受刺激了。
“哎你倒是一點都沒胖啊。”
“那是,我渾身上下就腰跟腳丫子最好看了。”
然後忽然腰上一熱,驚得我一激靈,差點叫出聲來,我轉過身,推開他,“你嘛呀?”
傑子衝我一樂,雙手抱著我的腰,“親一下怎麼了?剛我洗澡出來看你爸那屋關著門呢,估計是睡了。”
“睡了你就能為所欲為啊?”我轉過身接著打企鵝,一棍子輪下去,揮空了,傑子從後麵抱著我,吃吃的笑。
“笨死了。”
我還沒說話,傑子張嘴就把我耳朵含在嘴裏了,熱氣夾著哈喇子聲,弄得我渾身癢癢的不行,我心裏第一反應就是又一個高手。
又…
傑子把我抱麵向他,緊緊摟著我,在我脖子和胸`前反複親吻著,我抱著他的頭,卻想起另外一個人。
那夜,他也是這麼抱著我,也是這麼親吻,卻沒給我一秒拒絕的時間。
我閉上眼,在傑子耳邊卷起一縷風,便聽到他輕微哼出的聲音,男人的身體就是這麼容易征服,不管是我的,還是他的,或是別人的。
暑假一晃而過,九月初開學,我又重新上大一,同樣的,丁菲用甜美的外表欺騙了全班同學,我繼續冷著我的臉,日子就是一個無聊接著一個無聊,重複無休止。
忽然想起王菲的歌,“九月天高人浮躁,九月裏,平淡無聊,一切都好,隻缺煩惱…”
再見楚翹,隻是一眼遙望,我錯過眼神,餘光卻見他在看我,待我再轉過頭去,他已移開視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自作多情的以為他在看我,不過那都已經不重要。
想想丁菲萬綠叢中一點紅,挺滋潤,玩的挺深,我問過她跟方緒到底怎麼著了,她說還是那麼回事,不回絕不答應,一句萬事心中有譜算作叮囑。
開了學之後我和季傑很少見麵,隻有周末回家才能見上一麵,我上學,他大四畢業要忙著找工作,誰也沒過問彼此的事情,短信很少,見麵也無非是吃飯逛街兼打炮。回想起來我跟安可交了那麼長時間安可也沒動了我,卻那麼快就跟傑子做了,談不上隨便,還真有點開放。
平平淡淡的,也就這樣了,自從高中之後就覺得時間過的飛快,時間總是按月過,九月幾乎就在眨眼瞬間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如果不是十一長假,我想我都不知道十月就這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