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和丁菲上輩子一定有緣分。我們是初中同學,剛開始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是兄妹,我見她可愛,便收入座下結義金蘭,以兄妹相稱,這世上算是她最懂我我最知她,我們倆是擁有最純粹友誼的異性朋友。直到高二那年,我們家小區裏的熟人認得我也認得丁菲他們家人,見到我和丁菲單獨在一起,向她家人反映了情況,丁菲她媽經過明察暗訪。

“哎?林煙不是我三表姐他們家孩子麼?”

這時我們的身份才真相大白,原來,她媽是我媽表妹,我們倆的姥爺是親兄弟,當年我姥爺的三妹為了點房產的問題把我姥爺和她姥爺這親哥倆搞得反目了,我是從沒見過我大姥爺他們家一個人,相信她也是從沒見過我們家一個人,所以才一直都不知道。

“哥啊~”丁菲這丫頭片子靠過來了,我本能地往後退一步。其實當初高考之後報誌願的時候我同意讓她和我報一樣的學校一樣的專業就是一個絕對性的錯誤,可不麼?這下了課五分鍾的功夫,我得空在樓道裏抽根煙都不踏實。

“嘛呀?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丫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少這跟我套近乎,有事直說,要煙我可沒有,有也沒有。”我一副你牛逼做了我的痞樣兒。

“你丫說話文明點。”

“你丫真文明,又不是你跟我這討論插菊花的時候了。”我無所謂,反正班裏人都知道我乖巧的臉蛋惡劣的嘴,至於惡劣到什麼程度就因人而異了。

“跟你說話我她媽減壽。”

“這是實話。”

“我跟你商量個事,你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住麼?我想跟你一塊住,大不了交你房租。”

“你媽同意麼?”

“我新買的手機丟了,我不敢讓我媽知道,我想退了住宿費跟你一塊住,這樣就能買新手機了。”看這丫頭說的這麼美,我還真不忍心打擾她。話說這丫頭丟手機的功夫真是練到家了,出租車、三嘣子、網吧餐館避風堂,連廁所坑都不放過。

“夢還是睡著了再做比較合適。”

“你怎這麼不仗義啊?”

“你住宿費能退多少啊?”

“3000左右吧。”

“嗯,成,我家房租3100。”我大笑著的回班去,後麵追著一直要打我卻不敢動手的小妹,我知道我們同學看見我笑了又會倒吸涼氣。

兩天之後我招呼了王曉陽幾個畜生幫著丁菲搬東西,我知道戴碩一直垂涎丁菲,我一說這事,屁顛屁殿就過來了,跟隻京叭一樣聽話,我怎麼就沒遇見這種傻爺們。

“楚翹呢?”

“丫又新嗑了一姑娘。”秦子勝一副不平衡的表情。

我以微笑帶過,為什麼要用又呢?

要說的話,論智慧,楚翹比不上陰險毒辣的王曉陽;論家世,比不上黃金萬貫的秦子勝;論外貌,又比不上英俊瀟灑的戴碩。可是他就是吃得開,男女通殺,知道他是雙兒知道他花心還是愣往他懷裏鑽的不是沒有。我給不平衡的幾個人解釋了,跟體重二百二的王曉陽比,楚翹外貌有優勢;跟穿衣隻認NIKE的秦子勝比,楚翹品位有優勢;跟木訥的戴碩比,楚翹性格有優勢;跟所有人的平凡或張揚比,楚翹骨子裏的性感有優勢。

王曉陽評語:操…就是在賓館馳騁出來的[yín]蕩。

“怎麼著?你想他了?”王曉陽這賤嘴…▒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