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菀也是累壞了,而且受了驚嚇,一下子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當慕容紫菀睜開眼睛時,苻堅已經去早朝了,佩蘭澤蘭則伺候慕容紫菀盥洗。
“哎呀,我怎麼睡了這麼久,我想照顧他的,結果……哎……”慕容紫菀自責的說道。
“娘娘無須自責,皇上有太監宮女伺候就行了,方才皇上臨上朝前還吩咐了,要照顧好娘娘,說是娘娘累了。”佩蘭說道,慕容紫菀還是有些懊惱。
慕容紫菀梳洗完畢後,顧不得吃早餐,便守在了朝堂外,苻堅剛一下朝,慕容紫菀立馬迎了上去,說道:“苻堅,你怎麼樣了?我昨天睡的太死了,想照顧你呢,可是都沒有機會。”
“哈,你這小懶豬終於睡下來,若是沒睡夠,夫君我陪你再去睡個回籠覺,你覺得如何?”苻堅調侃著說道,這是慕容紫菀第一次來接他下朝,他心情顯得格外的好。
“你又挖苦我,我才沒那麼能睡呢。苻堅,你怎麼樣啊?還痛不痛?馬寶馬勃有沒有給你按時換藥,有沒有給你吃滋補的東西,你流了那麼多血,一定要補回來才對。”慕容紫菀急急的問道。
“沒事兒了,娘子放心,你夫君的身板結實著呢,這點兒小傷不礙事。馬寶馬勃也是盡心竭力,換藥和滋補都沒落下,你現在放心了吧。”苻堅說道,聽到慕容紫菀這麼關係自己,苻堅還是感到很溫暖,也很開心。
“哦,對了,我給你帶了一件披風,你受傷了,不能著涼。”慕容紫菀說著,就從翠煙手裏那過了一件黑色繡著金龍的披風,要給苻堅披上。
“娘子,現在是四月天了,這太陽這麼好,你夫君都在冒汗呢。你看看你自己,都穿得那麼少,幹嘛要我穿的跟冬天一樣,那個披風是冬天用的。你讓我現在披著它,然後一路走回去,宮女太監都會笑死我的。”苻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慕容紫菀,但心裏是甜的。
“你是病人嘛,而且我特意給你送來的。”慕容紫菀說道。
“好,為了不辜負娘子的一番心意,就算是要穿棉衣,我也認了。”苻堅說著,就披上了披風,然後拿出手絹,在額頭上擦了擦汗。
“苻堅,我們現在回去,然後你在宮裏休息,我去給你做午飯,好不好?”慕容紫菀說道。
“不好,我要你陪我,要不,咱們下棋,怎麼樣?”苻堅提議道。
“我不會。”慕容紫菀說道。
“我可以教你,你又不笨,一定是一學就會。”苻堅津津有味的說道。
“我不喜歡學。”慕容紫菀拒絕。
“那我們吟詩作對,你是個才女,我喜歡跟你討論這些風雅的。”苻堅說道。
“費腦子,你需要休息放鬆。下棋和作詩都太累了,在你傷好之前,不許下棋,也不行作詩。”慕容紫菀霸道的說道。
“那娘子給我唱歌,我最喜歡聽娘子唱歌了,最好能載歌載舞。”苻堅說道,慕容紫菀則問道:“我有給你唱歌跳舞嗎?我怎麼不記得。”
“那是你失憶之前的事情,要不咱們招來幾個舞姬,讓他們去跳舞,我們倆飲酒聊天。”苻堅說道。
“我想給你做些滋補的飯菜。”慕容紫菀說道。
“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和我一起聊天看舞。第二,我陪你去小廚房做飯。反正我要你陪我,不讓你一個人去做飯,要去也是我們倆一起去。”苻堅說道。
“好了啦,我陪你看舞蹈,陪你聊天。不過,不可以喝酒,知不知道。”慕容紫菀說道。
“遵命。”苻堅笑道。
回去的路上,苻堅和慕容紫菀都是有說有笑,卻偏偏碰見了薛昭儀,薛昭儀打聽到苻堅受傷了,又猜到苻堅一定不見自己,便頓了燕窩,等在了苻堅的必經之路。
苻堅打發走了薛昭儀,留下了燕窩,讓佩蘭端著,慕容紫菀則說道:“看吧,她都把我比下去了,她給你燉了燕窩,而我什麼都沒給你做。”
苻堅看見慕容紫菀吃醋的樣子,笑了笑說道:“菀兒啊,這燕窩我是留下了,不過,我是留給你吃的,她的東西我不吃。燕窩吃了可是美容的喲。”
“哼,我這麼漂亮,不需要美容了。”慕容紫菀說道,一副自信的樣子。
“佩蘭,倒了吧,娘娘不想吃。”苻堅說道,慕容紫菀連忙阻攔道:“別啊,太浪費了。拿回去,咱們一邊看跳舞,一邊吃,咱倆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