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好,爺記住了。」

吃罷了晚膳,四阿哥淺嘗了幾口茶,說道:「爺聽說,你最近迷上了彈琴?練了有些日子了。」

花開笑道:「也不過是閒著沒事兒打發時間,現在還不到耕種的時候,不過,小湯山的那些人參……」那些人參可不像普通的兩年生人參,已經是五葉靈參了,他肯定知道吧?怎麼也不問呢?

四阿哥放下茶盞,笑道:「那些人參爺來處理。走吧,彈琴給爺聽聽。」他說著,起身繞過花開向琴房走去。

花開忙說道:「爺,人家的琴還沒練好呢!」

四阿哥卻恍若沒聽見一般,奔著琴房去了,花開盯著四阿哥的背影半天,恨恨的問身邊的幾個人「你們誰跟王爺說我學琴來著?」

九月忙說道:「主子,奴婢可從來沒說過。」

小福子也趕緊澄清「主子,您說了琴沒學會不準跟人說,奴才哪敢透漏出去啊。不過,王爺天天都陪著四格格說會兒話,也許是四格格說的呢。」

花開想起盈月那丫頭,還真說不定就是她說的!這丫頭從小就跟阿瑪親,真是沒轍,花開無奈,歎了口氣,還是無奈的去了琴房。

一邁進琴房,就聞到了一股子檀香味兒,隻見古箏旁邊的的案幾上,檀香已燃著,幾縷輕煙裊裊升起,對麵的太師椅上,四阿哥已然端坐,正笑吟吟的品著茶,這一刻,哪能從他臉上看到剛從衙門回來時候的陰沉?

花開在鋪上厚厚的猩紅墊子的琴凳上坐下,一邊拿起紫檀伏案上的紅漆小盒,從中取出指套帶上,一邊對四阿哥說道:「妾身才剛學琴未久,若是彈奏的不好,還請王爺嘴下留情,若是王爺打消了妾身學琴的積極性,說不定這一輩子就再也聽不見妾身彈琴了。」

四阿哥聞言,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了「爺就沒見過你這樣的,還非得讓爺表揚幾句不成?」

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花開笑道:「王爺,對待學生要多鼓勵讚揚,他學著才有興趣,你看看妾身對弘時和重陽,一向都是表揚為主,孩子們越學越好……」她這話裡頗有深意,分明是間接批評四阿哥呢,他這當父親的,每次見到孩子都沒有好聲氣,孩子們都怕他。

四阿哥卻不以為然:「你又不是孩子!」

花開見他興致好,便不依,嬌嗔道:「妾身比王爺小了十歲呢,王爺也應該讓著妾身一些才對!」

四阿哥也不反駁,花開說著,叮叮咚咚彈奏起來,彈奏的卻是一曲《枉凝眉》。

一曲畢,短暫的沉默後,四阿哥端起茶盞飲了兩口,抬眼看向花開,語速緩慢的說道:「技法乏善可陳,不過這曲子嘛,倒是別緻,都說曲由心生,難道你活得不快活?」

花開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四阿哥,他卻自顧自的品茶,花開真沒想到四阿哥居然很懂琴,可是他貌似不會撫琴吧?成親也有幾年了,花開還沒聽見他撫過琴呢。

花開笑道:「謝爺指教。不過,妾身彈奏別人的曲子,曲由心生這句話,用在妾身不合適吧?這曲子還是很久之前妾身無意中聽見別人彈奏的,現如今妾身學了琴,想起那首曲子不錯,這才彈奏出來。」

四阿哥的目光在花開身上掃視片刻,不可置否的「唔」一聲,花開卻有些忐忑了,以後還是彈奏一些古曲吧,免得弄得自己跟天才似地。

回到房間,四阿哥又陪著女兒玩了一會兒,兩個兒子則纏著花開講故事,小傢夥話雖然還說不全,不過一聽到故事就上癮,倒是盈月到底大了一歲,額娘的那些故事她都聽過了,每當進宮的時候,盈月還時常把花開講過的故事講給弘元聽……

一直到了二更天,孩子們總算睡下了,花開伺候四阿哥梳洗罷,她自己也洗了澡,這才披著褻衣,打著嗬欠回到房間,房裡已去了大燈,隻留了盞床頭處的昏黃油燈,花開藉著明亮的月光撩開幔帳,剛脫鞋上榻,便被四阿哥拉到了懷裡。

「怎麼去了這麼久?爺都等急了。」

花開動了動身子,「王爺,都二更天了,你明日還早朝呢,早些睡吧。」

四阿哥卻不管不顧的摸向她的胸`前,嘴裡說道:「一點都不關心爺,爺明兒休沐……」他說著,便覆身上來一陣親吻。

一番**,直弄得花開香汗淋漓渾身癱軟,四阿哥這才心滿意足睡去。

第二天花開日上三竿才起來,渾身還有些酸疼,四阿哥則露著精壯的胸肌,得意的看著花開笑「昨天你說爺大你十歲來著?」

花開斜睨了他一眼,自顧穿了衣裳,四阿哥說道:「再說這種話,爺還罰你……」

花開嗔道:「妾身現在不說,等過十年後再說。」

「狡猾的女人!」

四阿哥將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