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裡緩緩流動。
九月一見四阿哥進來,趕忙過去行禮,四阿哥揮了揮手,她便退了出去,四阿哥來到花開跟前,看了看她寫的字,不由笑道:「好醜。」
花開賭氣說道:「若是不醜,妾身又何必練?」
四阿哥看了看花開桌案上那竹子雕刻的筆筒,裡麵各色各樣的毛筆插了好多,他不由得又說道:「字寫得那麼醜,架勢倒挺足的,如此多的好毛筆到了你手裡,真是暴殄天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書法大家的……」
花開聽了氣鼓鼓的,她的字雖不是特別好的,想當年也是跟老古董練了好幾年,還得了那老古董褒獎的,哪知道到了四阿哥嘴裡,竟然如此不堪!花開生氣,放下毛筆便說道:「我累了,想歇著。」她站起來就要走。
四阿哥卻一把抱住了她「行了,別生氣,爺教你寫簪花小楷。」他把花開按到椅子上,在筆筒裡挑了一支褐色筆桿的毛筆,飽蘸了濃墨,遞到花開手裡,他這是幹什麼?
花開愣神之際,四阿哥的手便握住了她拿著毛筆的手,耳際處傳來四阿哥那熟悉的呼吸聲,陣陣呼出的熱氣撲在她的腮邊。花開有些有些恍惚。
四阿哥握著花開的芊芊玉指,懷裡是軟綿綿帶著淡淡清香的女子,他心中不由有了些旖念,還記得就在這間屋子,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才過去未久,此刻籠罩著銀紅色窗圍,氣氛倒是和那天相仿……
剛寫了幾個字,四阿哥便放棄了教花開毛筆字的想法,他提筆在紙上寫了龍飛鳳舞的一行字「亮麗華堂飛彩鳳,溫馨錦帳舞蛟龍。」
軟玉在懷,四阿哥索性攔腰抱起懷裡地花開,一直把她抱到了拔步床上,花開聽著他粗重的呼吸,早已經知道了他的想法,不由得暗自笑了。
臥室裡不時閃爍地燭光,銀紅色的紗帳,慵懶的躺在床上的美人,這一切都那麼綺麗,四阿哥眼睛一瞇,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下,隨即叼住她的耳朵,嘴裡低聲笑道:「剛才笑話爺是不是?覺得你有孕了,爺不敢把你怎麼樣是吧?」
「沒……哪有……」花開還沒等說完,嘴已經被四阿哥吻住了。
二人擁吻良久,花開才從那個吻中掙紮出來,側臉在他耳畔,微微地喘氣。
四阿哥聽著花開的低喘之聲,心裡竟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解開她的長旗袍,扯開她的褻衣,重重在她如白玉般的頸側、肩頭、一寸寸親吻,留下淡淡的淺紅烙印,花開留意到四阿哥那墨黑的眼裡已是隱約可見血絲,他像是興奮,又像是克製,又彷彿在欣賞她胸`前那飽滿、挺翹、圓潤的豐·乳,那小小的兩點粉·蕊,此刻已經挺·立而起,欲說還休……
花開哀求道:「王爺,快別鬧了,你壓著我肚子了。」
四阿哥低聲笑了起來「你倒是會找借口。」
花開又羞又氣,閉著眼睛伸手胡亂打了他幾下,四阿哥拉住她的手伸向自己胯·下的怒·龍,笑道:「你今兒讓它馴服了,爺便饒了你。」
花開氣道:「爺明兒就要洞房了,還胡鬧,也不怕到時候不舉!」花開再也想不到,她胡亂說的一句話,竟然差點一語成讖……
正文 第 43 章
{}&一大早,四阿哥便去了」
四阿哥怒道:「既然是犯了錯的,就應該遠遠地打發到莊子上,怎麼又送到春暖閣去了!」
蘇培盛腦門子開始冒汗,難道他說這不關他的事兒,是福晉安排的?再多一個腦袋他也不敢說。
恰巧烏喇那拉氏身邊的大丫鬟翠玉來了,算是給蘇大總管解了圍,翠玉看出來四阿哥正在發火,她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子,福晉為您準備的新服都準備好了,還有十三爺和十七爺,現在已經來了……」
四阿哥對蘇培盛說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給爺仔細的查查!」
「喳。」蘇培盛答應著,趕忙拿了雨傘陪著四阿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