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寧低下頭來,看到鄭玲閉著雙眼,看來今天鄭玲喝到量了,是那種不會瘋起來直接醉倒的量!
白敬寧喝光杯子裏的酒,杯子放在一邊。
現在的鄭玲很安靜,呼吸也很均勻,白敬寧覺得酒精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它能把人的煩惱吞噬掉,也能把人的情緒放大。
白敬寧控製不住自己頻頻的吞咽動作,他低下身體,動作看起來很搞笑,可惜即使這樣也沒能達到他的目的。
白敬寧支起鄭玲的下巴,沉浸在親吻之中。
鄭玲的睫毛顫顫,眼皮勉強撐起一條縫,視線模糊得一塌糊塗。
鄭玲抬手推在白敬寧的胸口。
白敬寧不想被推開,他的情緒正在投入。
白敬寧握住鄭玲的手,抵著鄭玲的軟軟的唇安撫,“寶貝,我知道你很困了,你可以睡的,不用在意我!”
鄭玲皺了皺眉頭,身體有些脫力。
鄭玲發出微弱的抗拒聲音,白敬寧又安撫道:“寶貝,相信我!”
鄭玲很不喜歡這種壓迫性甚至帶著攻擊性的接觸,她試圖推開白敬寧。
鄭玲的手從白敬寧的手中掙脫,她試圖摸索到什麼可以阻止白敬寧的。
抓到了順手的東西,鄭玲揮起了胳膊。
白敬寧的腦袋被酒瓶敲了腦袋,他捂著後腦痛呼一聲,然後遠離了鄭玲。
鄭玲又揮了一下胳膊,酒瓶撞在白敬寧的額頭。
想起有人要她去睡覺來著,鄭玲爬了起來,然後到床上蓋上被子呼呼大睡。
而白敬寧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一直到天亮,鄭玲頭痛的睜開眼。
外麵的天氣很好,陽光很充足,昨天晚上厚厚的雲層讓她誤以為會下場大雨。
直到坐起身,聞到屋子裏滿是酒精的味道,隱約想起昨晚上的事情。
鄭玲瞠目,爬到床尾低下頭來。
掩住嘴巴,真怕自己驚叫出來。
難以想象,白敬寧就這樣睡了一晚上?
鄭玲驚慌失措,她該怎麼辦,等白敬寧睜開眼的時候他們得多尷尬?
鄭玲的眼珠亂轉。
白敬寧感覺臉上有東西在抓癢,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腦袋太疼了。
“小哥哥,你是不是要長犄角了,腦門紅紅噠,是馬上要長出來了嗎?”鄭玲眨著大眼睛認真的問。
白敬寧抱著頭坐起來,幸好一個人有兩隻手,後腦和額頭都疼得要命。
白敬寧呃了個長音,解釋說自己隻是不小心撞到了頭。
鄭玲放下手中的化妝刷,又故作可憐兮兮的問白敬寧,昨天晚上他打了她的頭嗎,為什麼她的頭這麼疼。
“呃……”白敬寧把身邊的酒杯和酒瓶往身後藏藏,一時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說法。“我幫你按按,會緩解一下!”
白敬寧忍著自己的難受,在鄭玲的太陽穴揉按著。
“好些了嗎?”白敬寧輕輕地問。
“小哥哥,你晚上吃臭豆腐了嗎?”鄭玲皺起臉來。
白敬寧有些難看,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然後讓鄭玲先下樓,她可以先去吃飯。
鄭玲蹦蹦跳跳的離開,白敬寧收拾了一下酒後的亂局。
白敬寧第一次遭遇這種事,喝頓酒自己整了一身的狼狽,原本計劃會有一個很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