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玲搖了搖頭,好像知道白敬寧是不是精神病?
鄭玲翻身背對著白敬寧,她啃著大拇指的指甲,感覺之前查的資料肯定有誤!
再或者,白敬寧是不是在被鄭舒甩了的以後才變態的?
也是,一個男人在幾年裏被同一個女人甩來甩去,不變態也太難了吧!
鄭玲安慰自己,對於一個病人,她得寬容一點,這一刻她甚至想要給白敬寧介紹一個心理醫生。
房間裏的燈關上了,鄭玲有些緊張。
白敬寧擁了過來,鄭玲身體僵住。
“晚安,老婆!”白敬寧喃喃的說。
鄭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入睡的,但是噩夢找上了門。
雨夜,男人野獸一邊的低吼,夜空打下來的閃電,劃過男人的側臉。
“鄭玲,鄭玲!”
白敬寧發現鄭玲在做噩夢的時候,貼近鄭玲想喚醒她。
拽開床頭的台燈,白敬寧繼續喚鄭玲的名字。
鄭玲從夢中驚醒。
視野中白敬寧模糊的臉讓鄭玲有種錯覺,好像看見了雨夜中的惡魔。
鄭玲驚聲尖叫。
白敬寧捧住鄭玲的臉頰安撫,“是我,鄭玲,是我,你做噩夢了!”
鄭玲的耳中大雨磅礴的聲音久久的揮散不去,根本聽不見白敬寧的話。
鄭玲捂住耳朵卷縮著。
白敬寧有些害怕,鄭玲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叫了多少次鄭玲的名字,她的狀態才有所好轉。
鄭玲看清身邊的人時,她大喘了一口氣。
鄭玲捂著額頭冷靜了一會兒。
白敬寧追問,“做噩夢了嗎?”
鄭玲搖了搖頭,拉緊了被子調整了睡姿。
白敬寧很擔心鄭玲,她剛才那樣害怕,嘴中不知道念叨著什麼。
應該是做了噩夢,可不知道夢見了什麼。
鄭玲不肯說,那一定是心裏最痛的一段往事!
感覺到鄭玲的呼吸逐漸平和了,白敬寧默默地看了她很久。
鄭玲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夢裏那真實的感覺突然襲上來,心髒突然狂亂起來。
鄭玲起身,想緩解身上的不適。
“醒了?”接近天明才睡的白敬寧驚醒,看到鄭玲的時候才安了心。
“哦,醒了!”鄭玲抓了抓頭發說道。
“早安,老婆!”白敬寧笑道。
鄭玲抿抿嘴,掀了被子下床。
白敬寧低笑,鄭玲剛才是害羞了嗎,臉上紅撲撲的。
白敬寧突然沉下了笑容,掀了被子看看然後小聲的嘟囔,“你老實一點吧,還不是時候!”
白敬寧對鄭玲說他回房間洗個澡,沒得到回應,他隻能默默地走。
鄭玲不客氣的嘟囔,“一天要洗多少次澡,不怕掉層皮!”
白敬寧在洗澡,他很在意昨天晚上鄭玲的狀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玲拿起手機看新聞,在白敬寧的操控下,他們倆的假恩愛被描寫得跟真的一樣!
鄭玲撇嘴,覺得太假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本來就知道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總覺得照片拍的假惺惺的!
早上吃飯的時候,白敬寧看起來很高興。
鄭玲瞄了眼白敬寧,覺得他可能是已經知道了網上的那些新聞了。
這是在為他自己的傑作自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