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在欣常那串鏈子時,之前被我拋之腦後的異動又開始了。
“轟隆……”
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映過來時,就聽見樓下傳來一聲巨響。我忙不迭地放下毛巾,衝了下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發聲源的地點是——廚房!!
等我衝進廚房時,就看見灶台上的鍋子裏的火已經被手塚拿來滅火器給撲滅了,我趕緊過去幫忙收拾殘局。
拿起烤東西戴的厚棉手套套上,正要去拿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的鍋子老兄,被他攔下了。他伸手摘下我的手套,戴在自己手上,去拿高溫的鍋。我則去打開窗戶,透一透氣。
拿起廚房預備的抹布擦拭亂七八糟的流理台,一邊擦一邊調侃他:“手塚國光同學,你這是要做飯呢?還是打算放火呢?”
周圍的氣溫因為我的這句話,硬生生地下降了幾度,讓我因為隻穿了無袖長裙而裸露在外的手臂感到一絲涼意。轉身時發現他正緊皺著眉看著砧板上的某樣東西。
我走了過去,是一條生鰻魚,感情說他是想要做鰻魚茶??
我唇角帶著戲謔的微笑,偏著腦袋看著他,他也不發一語地看著我,那條魚是死了沒錯,但是還沒有剖肚好不好!!
突然我的鼻子聞到了一股異味:“你還做了什麼?”
我一邊問他,一邊環視整個廚房是不是還有我沒有覺察到的潛在危機。
“我還煮了飯……”他老老實實地供認。
我連忙去看電飯煲,關掉電源,掀開鍋蓋時,裏麵立刻飄出一陣焦糊味,看著裏麵那堆鍋巴狀的屍體讓我怎麼也聯想不到供養我們大部分熱量,使我們健康成長的大米身上。
“請問這是什麼?”我指著那堆屍體問麵前這個微撅起雙♪唇的大男孩。
“呃……飯啊。”他回答得有點心虛。
“嗨嗨!”我也不反駁,將內鍋起出來,拿到流理台前,電飯煲應該還能用吧。將裏麵曾經是大米的東西倒入垃圾桶裏,將鍋洗幹淨再將新的米洗淨倒進去,加上水。再擦幹鍋底,放入電飯煲的外鍋裏,接上電源,設定好煮飯的模式。
“我不會做鰻魚茶,另外做一些中式菜怎麼樣?”得到了他的同意,我將砧板上的生鰻魚包好,放入冰箱,再在冰箱裏找材料。
LUCKY!居然有一大塊牛肉和半隻雞,我拿了出來洗淨,放到砧板旁,正打算動手。他走到我身旁:“我幫你。”
“哦……好的。”我將牛肉切下所需的份量,“牛肉請切片,雞肉請切塊。謝謝!”
看他對於切菜似乎還有些天份的樣子我就放心了,我將剩餘的牛肉放回冰箱。再找了一些其他的青菜出來,準備大展身手……
終於在他的幫忙下(隻有切菜的部份),我準備的四菜一湯終於上桌了。同時電飯煲裏的飯也煮好了。
在拿碗筷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國光,你怎麼學會切菜的呢?”刀功紮實,落力均勻,看得出來他的刀功是練過的。
“小學時曾經練習過幾年劍道。切菜可以練習劍的落力(本人胡謅的,別信)。”他一本正經地回答,如果忽略了他手上正在洗碗的動作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聽完了他的回答,我不禁在腦海裏幻想小號真田在廚房裏舉著武士刀切青菜的樣子……要不然將青菜換成一隻雞,怎麼樣……—_—|||||
“小光,夜夜。”門外突來的尖叫把我腦海裏的惡寒畫麵給趕了出去。國光的母親大人——手塚彩菜阿姨飛奔進門,將進飯廳,“小光,夜夜,你們怎麼……”
看見我們好好的,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