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疑先前種種,似在夢中!

“為什麼?”混亂的の

然而這些警衛,對於我和陵姨而言,形同虛設。

很輕易的避過巡遊地兵丁,進入大理石鋪就的王陵正道。

我正尋思著著要不要警告衛逸一聲,這些警戒實在太過薄弱。陵姨的呼吸卻有些急促起來。對於她這樣級別的高手而言,這樣的事,幾乎是不可能發生地。

如今這般模樣,想來是由於她心情太過激動而已。

我正暗自猜測,這位姨是不是跟她那位皇帝姐夫有過什麼,才會在這如此失態。下一刻,便見陵姨頭也不回的越過那群墓正中的那位越王陵墓。卻在其後一規模稍小的陵墓,站定。久久不發一言。隻有微微顫唞的身形,泄露了她地心聲。

氣氛很是壓抑,記憶中地陵姨,一向是堅強的形象,如今這般軟弱,卻是初見。陵姨想見地,該是……

“姐姐……”良久,方聽得一聲壓抑許久、細碎的、含糊不清的低泣。

我微閉了眼,心中卻無多少驚訝。

這世間,能讓陵姨變的如此脆弱的,想來除她之外,別無他人。月光清亮,均均的撒在那座白玉雕琢的石碑上。碑上,越未帝正文德皇後慕氏。幾個大字,分外醒目。

碑上十字,便是那個女子的一生的結詞。可那人的一生,又怎是那樣貧泛的十字便能概括的:以盲女之身成為王妃,進而封後,這樣的女子,若非遇到未世帝王,種種經曆,怎麼著也該被濃墨重書上數筆吧!

這樣的女子於我而言,本僅是傳奇,卻不知為何,心裏卻有莫名升起一股悲意。眼中酸酸澀澀的,這具身體似乎不經由我意智控智,隻覺悲傷莫名。

或者是這樣的氣氛所至吧!

長長吐了口氣,仿佛借些便能把那盤距心底的悲傷全部吐納幹淨。

“陵姨,逝者如斯,請節矣!”

我的語氣其實很輕,便陵姨卻渾身一震,似如夢初醒。回頭看看我:“你也上來拜一下吧!”

點頭,我輕輕上前,恭敬的跪下,撮土為香,三拜。

對於這樣一個傳奇的女子,應是當得這一禮的。

禮畢,起身,回頭,卻對上陵姨不知是悲喜交加的眼神。

不容我細看,陵姨已經轉身:“走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前行,隻有幾粒淚珠,在轉身之既,飄散風中,化為無形。

回程的路上,氣氛沉悶而壓抑。壓抑都我都快喘不過氣來。

而陵姨,一路前行,卻似毫無所覺!

“陵姨?”我終是受不了,沒話找話,欲借此衝淡先前那股悲意。

“嗯……!”

“陵姨,你們姐妹感情真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