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昨日的悶氣已經消散了大半。其實,真要論起來,除開後麵的那些威逼利誘的手段,衛逸的提議,其實還算不錯的。

而我,從來不是個跟自己過不去地人。前世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能反抗,便試著順應生活,否則,你必被曆史的車輪碾得粉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而二世為人的我,自不是願意做那攔路擋車的小螳螂。

然而,剛好轉的心情,卻被那尊突然出現在店裏的門神破壞掉。

平王府的那個雲侍衛。大清早便跑到知味齋。說是要見我。

當時便是一氣。我倒成了這些家夥眼中可以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存在。這也,太欺負人了。

當場回聲:“沒空,改日必親登門拜訪!”

接下來,那個堂堂平王地貼身侍衛,搖著成了我們店裏地編外店小二,而且。還是那種讓人恨得牙癢癢那種。

對,恨情的對著要用餐的客人道:“今兒掌櫃不在,這店打烊,明日請早

你說我這一甩手掌櫃的,在不在店裏又怎樣,又不是離了我便無法運作了。這話便令人氣結中。若由他在那兒呆著。那不是擺明了斷人財路嗎?

不愧是跟過一個腹黑的主子的,這樣的做法,也真令我火大了。

蒼促之間。又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若是平王膽敢這樣弄,早被我一個過肩摔得七暈八素了。隻是換了他,卻沒什麼興趣了。

民不與官爭,若是算我一個襲擊貴族地罪名,我上哪喊冤去。

然而,進入王爺,看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少年,竟顯得有些贏弱的。

莫名的,便想起那個上官府裏的表少爺,似乎長年便是這樣的神情。

說到那位表少爺,當時上官府被抄之前,便被善嫉的小妾給逐出府去,沒想到真應了那句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真個因禍得福,免了牢獄之災。

隻是坐吃山空,沒有上官府的經濟來源,那暫租地房東嘴裏便不幹不淨起來。

當然尋去時,正聽得正逼他們搬走中。

我當時連忙閃得一邊,不敢露麵,以那個少年敏[gǎn]地自尊自悲的個性,若在最落魄之時見到我,還指不定又生出什麼悲風傷秋的情懷來。

好在暗盟是這地地頭蛇,我自己出銀子作租金,讓赤蝶找人帶跟那個房東作了一番深切交流後,留下一刀一堆銀票,以便讓他守口如瓶中。

近來偶然傳回的隻字片語中,也知道那位房東沒再刁難他們主仆二人,如今正安心備考中,正專心準備著明年的春闈大比。

因此,見得少了份華麗貴氣,反有些弱勢的少年平王,倒有些氣平中。

其後的那個消息,別人不清楚,那什麼上官府勾結楚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是從頭到尾的旁觀者一個。

原以為是陵姨與楚國交好,所以能拿到楚國國相的簽字信用作陷害的道具兼證物。可聽到衛逸的話,才驚覺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過樂觀天真了。

那是什麼樣的大事,放於國人可被滅族,於外國則可有升級為戰爭。這樣的後果,以陵姨的智慧與閱曆,不可能會想不到吧。

那麼,那封書信及這次使團的到來,便透出一絲古怪的味道來。

是陵姨與楚國達成什麼協議:例如借兵伐離國或是其它什麼的。這樣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