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你能……,我真不是故意算計你的……隻是,習慣人本色,本是合則兩利地事……你偏要拒絕,那些底牌……是你逼我的……我也想活塗……”▼▼
這一番話,不知是壓在心底多久,反複想了多少次,現在趁著酒勁,一絲心防告破,便如絕堤之水,一發不可收拾的說出來了。
有些話,因為酒醉,說得是含混不清,聽的,更是不太清了。特別是到了最後,聲音漸低,更是聽不清。
“哐鐺”一聲,金樽墜地,滾了幾響,直到運連城腳邊,停住,那一地碰撞聲音,驚碎沉沉的夜色。再看時,那位殿下,已然入夢。
無聲歎息,雲連城揮揮手,讓遠遠侍立的下人,扶殿下回房去。自己卻靜立院中,望著無盡夜色,不知想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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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衛逸隻覺頭痛欲裂,似乎腦子裏有兩個
打架,連聽他人的話,都覺得耳邊嗡嗡作響。仿佛生生砸著腦袋似的。不由痛呼出聲。
自己多久沒醉過了,前世練就的千杯不醉之海量,竟也帶到了今世,隻是昨日,心情卻是從沒有過的差,竟會做出借酒澆愁這類的蠢事來。
飲下一碗解酒湯,腦子裏才開始慢慢運轉起來。
悶酒易醉,卻不知自己酒後,會不會說漏些什麼不該說的話,衛逸皺了皺眉。極力回想,腦子裏仍一片恍惚。似乎有人在一旁,卻記不清是誰。一想至此,心裏便是一緊。麵上卻是漫不經心地。
“昨夜,昨夜誰與我共飲來著?”
那服侍的小廝一麵手腳麻利的整理著服飾,一麵恭敬的道:“回王爺的話,昨兒個您是獨飲來著,讓我們都退得遠遠的。不準撓了你的雅興。到了後來。還是雲侍衛來了,才讓我們把王爺您扶回房的!”
連城?縱然有什麼事,也應該沒什麼吧?如是一想,衛逸不由鬆了口氣。隨口一問“雲侍衛呢?”
那小廝搖頭,亦一臉不解:“雲侍衛大清早就出府去了!”
嗯了一聲,衛逸也沒多想,卻看到小廝一臉欲言又止:“有事?”
“先前皇宮裏派人傳話。請王爺三日後,參加與楚國使臣地接風宴,隻是王爺宿醉未醒,小地不敢打攪,但推說王爺傷未好,正靜養中!”
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但楚國,衛逸腦子仍不太清醒。雖說這天下三分。離、楚、吳三國鼎立,可這什麼要巴巴地讓自己參加這一國的使節相會。
能選在王爺跟前當差的小廝,那份機靈自是少不了的。一見自家主子困惑的樣子,便能猜出幾分,:“小人倒是記得,那位策劃行刺事件的上官大人,似首勾結的就是楚國吧?”
一手按著太陽穴,衛逸半閉地眼中,精光一現。終於來了。
那次被刺事件後,這離國的朝堂倒安靜一陣子。那些個牆頭草,也沒少往平王府送禮,美其名曰探望。
那一眾見風使舵人官員,自然以為,憑著這救駕之功,平王應有翻身之機,因此,便有了一大票投機者想賭一把,能不能押中寶。
其後,當今聖上對平王也的確很好,各色藥財,封賞,三天兩頭的往王府裏賜下。有好事者早在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