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跳梁小醜,自己居然會讓他們找到漏洞!?!我最近腦子是被樸小菱給吃了嗎!?居然會被這群人困得施展不開手腳!?淪落到這種地步!?
就算現在我壓製住了他們,是我的氣勢比較強。但事實上,我還是受製於他們的,要聽他們的拿捏,去哪裏,見什麼人,都沒有反駁的餘地。
還是處於劣勢的。
到了這一步,實在是應該反省。
一路上,顧承宣都在思考這件事情。
實在是太挫敗了。
如果說是奚銳利這樣的人,他有頭腦有手段有膽量,在當地還有著自己無法比擬的資源優勢。被他給算計了,那也不是完全說不過去。然而事實上,來人並不是奚銳利,隻是當地的一個小幫派而已。
做事根本就沒有腦子的人,自己也會掉進去!?
還越陷越深!?!
顧承宣揉了揉自己的臉,樸小菱一臉擔心地看著他,但是又不敢直接問他是不是不舒服。這點自覺她還是有的,不會傻乎乎的,什麼都說。
現在還是顧承宣在鎮著他們,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萬一被那群人察覺到顧承宣不舒服,那我們兩個要遭受怎麼樣的待遇,可就難說了。
顧承宣也知道樸小菱擔心她,在她手上拍了拍,隨意地說道:“沒事。”
跟他們一輛車的男人,舉著刀,刀尖衝著他們的方向,人卻躲得老遠了。一件他們兩個人交談,就結結巴巴地嗬斥道:“不不不不不許說話!別交談!”
顧承宣看他一眼,他的刀尖就抖了抖,人也往後退了退,徹底貼在門上了。
拗斷零的手並不算什麼震撼的事情,充其量是顧承宣的動作快,加上零沒防備。幾個人被嚇了一跳之後,互相對視一眼,就知道各自的想法了。
人數上,他們是占優勢的!
顧承宣剛在樸小菱身邊坐下,他們就想搞突襲。兩個人繞到車子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就想把樸小菱拉出去。結果他們的手還沒碰到顧承宣,就覺得手腕上一涼,接著就是熱了。
他們後知後覺地低頭去看,才發現四隻手腕,在同一時間,被割斷了靜脈。
而與此同時,顧承宣這邊也有兩個人撲了進來。一個人被顧承宣當胸踹了出去,當時躺在地上就抽搐起來,而另一個,在顧承宣解決了那四隻伸向樸小菱的手之後,被顧承宣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所有的動作幾乎都是發生在一瞬間的,誰都看不清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位,冷汗都嚇出來了,差點哭起來。
顧承宣問:“還想來嗎?”
他想搖頭,但是一動就要碰到刀子,僵著脖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顧承宣收了刀,冷哼一聲。那個人剛鬆了一口氣,就覺得手腕上涼了一下,低頭看過去的時候,才察覺到遲來的疼痛。
顧承宣把刀子上的血抹在前座的靠背上,聲音冷冽:“割你一根肌腱,這是警告,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當然沒人敢再去招惹他了。
倒是有個年紀小的,被其他人慫恿著過來,但是也不敢上前,就站在很遠的地方,手裏拿著兩根黑色的布帶:“我我我我們老大說,要要要要給你蒙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