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啦!廣場一建成,房租、水電肯定都很貴,不是小老百姓能承擔得起的。”
顧承宣頓了一下,說道:“你那家酒吧還在。我給你留了下來。”
“真得!?我們去看看!”
顧承宣很無奈地說道:“不想掃你的興,但是今天真得要回去了。”
樸小菱狐疑地看著他:“有事情?你要是有工作,就去辦吧,我們在這裏再玩兒一會兒。”
念念附和著點頭:“對啊對啊!你快走吧!我和姨姨自己玩兒!”
顧承宣很堅決:“和我回去。”
他的表情很嚴肅,冷硬下來,沒有絲毫緩和的餘地。
樸小菱跟著緊張起來:“是出了什麼事嗎?你今天很奇怪啊。”
顧承宣沒說話,彎腰把念念抱起來,問念念:“想不想吃乳酪蛋糕?”
他倒是聰明,知道念念這會兒不待見他,先拿食物誘惑。但念念作為一個有原則的吃貨,猶豫了一下,才點頭:“吃!”
樸小菱敗給念念這個大吃貨了:“喂!小念念!你不是說要陪我多玩兒會嗎?”
念念想起來自己的立場,立刻問顧承宣:“那能把蛋糕拿到這裏吃嗎?”
顧承宣堅決地搖頭。
念念隻好對樸小菱說:“那我們吃完了再來好啦!”
但其實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在聖嶽夢音樂學院的那一段,從頭到尾都是莫名其妙,樸小菱和顧承宣回家之後,根本沒發現什麼異常。
樸小菱鬱悶了好幾天,問顧承宣問得緊了,顧承宣才說:“當時不舒服,想回來休息。”
這種借口根本沒有可信度好嗎!顧大少怎麼可能會這麼坦然地承認自己不舒服?他那種別扭死傲嬌的性格,就是難受得快要死掉了,也會假裝沒事兒人一樣的好嗎!再說了,他當時的態度根本不像是“想休息”的樣子嘛!想休息到車上躺會兒才是最緊要的,他那個樣子,分明是在躲避什麼。
到底是躲什麼呢?
樸小菱想了幾天也沒想明白,問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沒用的事情,想了也是白費腦子,樸小菱幹脆放到腦後,專心對付,不是,專心陪爸爸和小天。
說來也很奇怪,小天嘴上說著不想見爸爸,但是爸爸真地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還是很開心的。不過他的開心表現得很含蓄,很不容易察覺。以他的性格,不能指望他抱著爸爸的脖子撒嬌說我好想你,當今世界上有這種待遇的,也隻有樸小菱一個人而已。而且還是偶爾才能碰上一次。
不知道小天是怎麼哄爸爸的,總之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在顧家住下了,好歹不再為難樸小菱,暫時不給她找事兒。但對於樸小菱和顧承宣的婚禮,他還是堅決地不同意。
大概曾經樸小菱勸顧承宣的那句“我不希望我們的婚禮上沒有父母鑒證”觸動了顧承宣,他對於婚禮和樸孟書的態度居然一反常態,很寬和地表示,等他同意了再舉辦。這在顧少身上簡直是破天荒的變化,這個態度又換來樸小菱一個感激地熱吻,算作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