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誰的?總不會是我哪一天喝醉了酒跟她做了吧?
那我不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不行不行,我現在記憶有點錯亂!這簡直太震驚了!
奚銳利轉身走了,大長腿邁得很快,吩咐手下人:“把那個女人給我關起來!關鍵時刻,也顧不上那些原則了!一定要關好!沒有用來關人的房間?你腦子用來看的?門窗一封,找幾個人看著不就完了!別跟我說沒經驗!人沒了找你們算賬!”
奚銳利抱著一線希望,雖然他知道可能性還沒有一個質子那麼大,但他還是讓人按住小朋友抽了一管血。
助理被他那句“去查查我和這個小東西的血”給驚呆了,指著哇哇大哭的小朋友問:“你兒子?”
奚銳利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萬一呢!趕快去!”
助理嗷了一嗓子:“你自己留的種你自己都不確定嗎?真是人渣!”
奚銳利看著那個哭得慘兮兮的小孩,覺得不可能是自己留的。他對樸小菱的念想,一直藏在心裏,那是禁果,香甜的氣息誘惑他,卻不能伸手摘下。
這種衝動偶爾會冒出來,大多數時候藏在心底最深處,不易察覺的地方。但很濃烈。如果真是自己留了種,哪怕是醉成爛泥,他也會記得那個美妙的時刻。
因為彌足珍貴,所以要刻在心底,留作以後日日幻想。
很明顯,樸小菱的身體並沒有給自己留下什麼印象。
但即便如此,看著樸小菱的小孩,奚銳利心中還是升起一陣暖意洋洋。
這是她的寶寶啊……和她最親近的人。
奚銳利往前湊了湊:“你別哭了,我帶你去找你媽媽,好不好?”
小朋友抽抽噎噎地看他:“不要不要!我不要媽媽!”
呃……小孩子得思維回路好奇怪……
念念繼續吼:“我要姨姨!我要姨姨!”
一一?
奚銳利:“你不要哭了,不光一一,二二、三三、四四我都給你找回來,成不?”
念念一聽,哭得更慘了。
奚銳利頭大得要命:“你到底要怎麼樣啊!你吃糖嗎?”
念念點點頭。
奚銳利趕緊讓人拿糖過來,結果是,念念一邊吃糖一邊哭,口水沾濕了衣服……
隨後奚銳利用了各種食物來引誘他,但是結果一樣,念念一邊吃一邊哭。奚銳利還嚐試帶他到自己的健身房玩兒,沒用,他不感興趣。奚銳利把自己設計的那些小玩具拿出來,他還是哭,隻要找他的一一。
一一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奚銳利崩潰地不行,幾次生出把他送走得想法,一想到化驗結果還沒有出來,他就忍了下來。
終於到天黑的時候,小家夥哭累了,倒在沙發上睡著了,但是鼻子還一抽一抽的。
奚銳利臨時找了個保姆阿姨照顧他。阿姨用溫水給他擦了擦臉和手,擦到一半去叫奚銳利,指著小孩子的胳膊個奚銳利看。
白天的時候被陳婧抓得紅腫,但小孩子得肉嫩,一會兒工夫就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