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嘉言也沒有確鑿的證據,隻是這麼猜測。沒想到真地說中了。
餘宛珊開門見山地說:“不用打官腔繞彎子,來做個交易。”
羽嘉言:“說來聽聽。”
餘宛珊嘁了一聲:“聽聽?你知道你為什麼永遠都比不過顧承宣,做不大嗎?”
羽嘉言瞬間變了臉色。
餘宛珊:“你也別不愛聽,這是事實。顧承宣十八歲把STLLA集團做到龍頭的位置,你今天多大了?有這種業績嗎?”
羽嘉言寒聲提醒:“你是來說交易的。”
餘宛珊笑起來:“本著合作夥伴的關係,我給你個小小的建議。當然,也是為我自己。你越強大,我利用起來也會越順手。”
羽嘉言徹底黑了臉。
餘宛珊咂咂嘴:“一句話,就是因為你心眼太小。你要是有顧承宣一半的魄力,羽笙文化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羽嘉言冷笑起來。我沒魄力?沒有魄力我敢囚禁我家老爺子!?沒有魄力我敢卸了那些兄弟們的武裝,直接扣押他們!?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就算強勢,又能有多大的本事?
餘宛珊歎息道:“話我點到了,你自己想。”
羽嘉言:“現在可以說你的交易了。”
餘宛珊:“你剛簽約的那個小藝人,借給我用用。”
羽嘉言皺眉:“陳婧?你要做什麼?”
餘宛珊:“這你不用管。這隻是交易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旁枝,需要提前合作而已。我想說的交易,是關於羽笙文化和MC集團的。”
羽嘉言看著餘宛珊,眉頭漸漸鬆開,露出一個譏笑:“你野心真是不小!”
顧承宣休息半天之後,眼前的灰影輕多了。
福伯看見他睜開眼,上前聽命:“少爺。”
顧承宣呼出一口氣:“水。”
福伯遞來一杯溫水,顧承宣潤了潤嗓子,坐起來。
福伯:“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傷情是有惡化,但在可以控製的範圍內。Tony醫生交代,少爺靜養兩日,配合吃藥,灰影會逐漸淡去的。”
顧承宣不怎麼相信這個結果:“這麼樂觀?”
福伯:“目前來看是這樣的。Tony醫生的意思是……”
福伯說到一半,頓了下來。
顧承宣:“說下去。”
福伯:“他的意思是,少爺今後要清心寡欲,不能動怒,不宜動情。”
顧承宣皺著眉思索片刻:“知道了。小菱呢?”
福伯:“小姐的燒已經退下來了,但人還是昏睡。需要叫醒她嗎?”
顧承宣:“不用。讓她睡。”
顧承宣發了會兒呆,掀開被子起身:“我去看看她。”
顯然,他完全沒有把Tony的醫囑當回事。
福伯堅信少爺和小姐現在的矛盾隻是暫時的,隻要度過了這個時期,以後會好的。所以福伯也不把Tony的話當回事。
顧承宣說要去看看樸小菱,福伯就順著他的意思,沒有多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