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你還是要回到羽嘉言身邊。”
樸小菱抓狂,自己說那麼多,他根本沒聽進去,隻抓一個最終結果。
但是要說情誼,不是中間的過程更重要嗎!?他說喜歡自己,難道從來不打算去體會自己的內心嗎?
樸小菱又生氣又無奈,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解釋,才能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情,糾結了半天隻好點頭:“是,我簽了他的賣身契,我要去完成自己的承諾。”
“那你對我做出的承諾。”
樸小菱沉默了。
顧承宣激動起來:“你要還他的恩情!那我呢!?”
“你對我也很好,我……”
“也?樸小菱,你為什麼到現在還在念著羽嘉言的好!?”
樸小菱:“我剛剛已經說了……”
“說什麼?說你要回到羽嘉言身邊?你寧願回去受他的虐待!也不願意留在我身邊!你就是要我聽這個!?”
樸小菱心底也起了火:“你不要這麼偏激好不好!”
“我偏激!?那羽嘉言那樣打你,也是好的!?”
“我不跟你吵架。反正你根本不通人事!你也根本就不打算去體驗人情!我還說那麼多幹嘛!你自己呆在你的城堡中,一輩子孤獨寂寞地過下去吧!”
樸小菱起身,轉身就走。
顧承宣拉著他的手臂,目光凶狠陰鷲,居高臨下地盯著樸小菱:“你說什麼!?”
“我說!你就永遠封閉著自己,一輩子孤苦無依!”
顧承宣被戳中了內心深處的痛點,瞬間暴走。
顧承宣起身,不顧剛剛換過藥的傷口,強行拖著樸小菱回到臥室裏。顧承宣把樸小菱甩到床上,欺身上前,一把撕開樸小菱身上單薄的睡衣。
樸小菱尖叫起來:“你幹嘛!”
顧承宣的眼睛特別紅,能滴出血的樣子,特別嚇人。他不說話,三兩下把樸小菱的衣服扒下來,少女輕盈稚嫩的身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樸小菱拚命尖叫,想用手擋住自己胸前的部位,但顧承宣壓住她的雙手,按在頭頂,根本不給她反抗的能力。
樸小菱哭起來:“顧承宣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顧承宣還是什麼話都不說,整個人已經壓了上來。他在家中隻穿一件睡袍,輕輕拉一下腰帶,就能將睡袍脫下來。然而他並沒有脫自己的衣服,隻是扒光了樸小菱,把赤|裸的少女禁錮在床上。
這是完全不對等的一種侵犯!
樸小菱內心充滿了絕望。
說喜歡自己的人,現在居然要強了自己!這就是他的喜歡!就是要逼迫我做最討厭的事情!沒有尊重!沒有愛護!他居然會這樣對自己!
這種心情是晦暗無光的,比第一次誤打誤撞上了顧承宣的床更讓人崩潰!
能帶來最大傷害的,永遠不會是陌生人!而是那些所謂“親近”、“親密”的人!比如羽嘉言,比如……顧承宣!
樸小菱想,原來我已經把他當成親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