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宣把樸小菱丟到椅子上。
福伯拿了新的睡袍為顧承宣披上,鮮美的肉體被擋住了,但——那副令人震撼的畫麵已經完全刻在腦子裏了啊!不管你穿多厚,我都忘不掉了怎麼辦!
樸小菱麵紅耳赤,捂著臉。
顧承宣氣得半天才說出話:“不許記住!馬上給我忘掉!”
樸小菱羞惱地開口:“該難堪的是我好嗎!是我!你還在意什麼!看過你身體的女人還少嗎?”
“你——!”
顧少吃了癟。
顧少睡過的女人數不清,但看過他身體的——樸小菱是第二個。
因為顧少有個習慣,自己一個人睡覺時必須亮著燈。和女人一起睡覺時,就要求徹底的黑暗。
所以,真地沒有人看過他的身體。
顧承宣氣憤地轉頭,氣哼哼地走了。
樸小菱眨眨眼,好奇地問福伯:“他去幹嘛?”
“洗澡。”
“誒?不是剛剛洗過嗎?”
“少爺沐浴之後,是不允許有人再觸碰他的身體的。”
所以我剛剛抓了他一把,他就要再洗一遍?這是什麼意思!嫌我髒嘛!
福伯:“並且少爺不喜歡女人吃得太過油膩。剛吃完飯的人,他是不願意碰的。”
難怪他要用腳踹椅子,原來是不想碰我——
這特麼還是嫌我髒啊!你這個潔癖鬼!我一定一定一定要讓你過兩天貧民的苦日子!讓你吃不飽、穿不了綢緞、泡不了澡!看你還窮講究不!
哼!
我香噴噴的,一點都不髒!!!
福伯沒帶樸小菱上四樓庭閣,樸小菱這次到顧家,睡在一樓客房。客房也很華麗,寬大的床,精致的擺設,點了助眠的熏香。
當然,熏香什麼的,對樸小菱來說完全是畫蛇添足。她胃口好,睡眠更好,沾枕頭就睡,一覺到天大亮,打雷刮大風下暴雨,完全影響不到她。
樸小菱的夢想之一就是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住進顧承宣的地盤,這顯然成為不可實現的幻想。
福伯在三點時把樸小菱叫醒。
樸小菱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身體半醒狀態,腦袋完全還在昏睡。
福伯說:“少爺還是無法入眠,請小姐上去,履行自己的承諾。”
樸小菱點頭,點到一半,順勢往下倒,眼睛又閉了起來。
福伯扶住樸小菱的胳膊,把一塊方巾貼到樸小菱眼睛上。
“啊!這什麼東西!好涼!”
刺骨寒意,樸小菱瞬間蹦了起來,徹底清醒。
福伯笑:“既然小姐醒了,就請隨我來。”
樸小菱:“……”什麼叫既然醒了,我明明是被人強行弄醒的啊!我好想睡覺啊QAQ
福伯領著樸小菱進電梯:“少爺自十一歲開始,總難以入睡。”
樸小菱打了個哈欠:“十一歲啊……那麼小就開始失眠。”
電梯打開,顧少的絕對領域就在前方,門敞開,等待自己入內。
福伯道:“所以,還請小姐以自己的特長,來幫助少爺擺脫失眠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