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的一聲,她的衣服被他向兩邊撕開,他的臉在她的胸`前肆無忌憚。她知道他這樣下去,她一定阻擋不了他,他要對她做什麼,真的不是她能阻止的,所以突然停止了掙紮冷冷地問道:“你不是說你是人嗎?”

閻修羅被她這麼一問,猛地從肆虐中抬起頭來,龍眸如火般炙熱地望著她,說道:“我當然是人。”

玉琉璃雙眸對上他的噬血火眸,不怕死地說道:“可是,你現在的行為象人嗎?你象禽獸!”

“璃兒!你別挑戰我的底限!撩拔我的獸……行。”閻修羅眯起了更危險的一雙龍眸,暴怒令他的眸中沁出血紅色,象著了魔一樣可怕。

但是,璃兒卻豁出去了地說道:“放開我!證明你不隻是條暴龍,還是有理智的人。”玉琉璃突然也很想知道。阿羅是一條龍,在這樣的時候能不能放開她?但凡是男人,在這種時候總是難以自持,獸-性-大發。雖然他此刻的樣子很可怕,但是,她的心底其實早已經不再怕他。這種不知不覺間的感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她才那麼囂張地說著。

閻修羅暴怒得想將她揉碎了,可是,她的話硬是卡脖子似的卡著了他至命的弱點。他討厭璃兒將他看成一條龍而不是人,現在居然還罵他是禽獸!他在璃兒的眼中瞧見了她的不屑,對他此刻行為的不屑,好象他真的是禽獸不如的什麼髒東西似的。這種感覺讓他受不了!

四目相對,象較勁似的,火花四濺,仿佛有電流在他們之間激烈地相碰,相交,相纏鬥,而最終贏的是玉琉璃。閻修羅抵不過璃兒輕視不屑他的目光,將她胸`前駁開了的衣服重新拉上,給她整理好,從騎在她的身上之姿一個倒下,重重地躺在了床上,睹氣地說道:“好!我不碰你!你不必用瞧畜生的目光瞧著我!”

玉琉璃鬆了一口氣,但是,心裏卻並沒有因此而好過,反而是在他的身體離開她的身體躺在床上的一瞬間覺得更難過了,難過得一顆心痛的抽縮了起來。

良久之後,閻修羅還是忍不住開口,但語氣已經柔軟了下來地問道:“你就一句話也不想解釋嗎?璃兒,是我出門時點了你的穴道,不帶你出去,讓你生我的氣,所以特登安排剛才的一場戲來氣我嗎?”閻修羅的理智好象回歸了一些,人也冷靜了下來,側身,又想要去抱她入懷。

玉琉璃見他側身,她也一個側身,用背對著他道:“我沒那麼孩子氣。”他雖然放開了她,可是,他靠得這麼近,安靜下來時,她仍然會因為他而心跳加速。他能在這種暴怒的時刻安靜地放開她,她也不知心裏的感覺是什麼了。

“那你是為什麼?在我的心裏,你不是那樣的女人。我為剛才的口無遮攔向你道歉!你是不是在我出門的時候受什麼委曲了?”閻修羅伸手拉她,見她又要躲,就一條手臂都搭過去,將她的腰固定了,硬件是要將她貼著他的胸膛。

玉琉璃聽到他溫柔的道歉,理解她為人的語言,不禁閉上眼睛,又要融化在他的柔情裏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她真難將此刻的阿羅和那林中的阿羅聯係在一塊兒。

“別問我,我不想回答,讓我靜一靜,我累了!”也許是在那林中奔跑得太快了,她真的覺得好累,好想睡。閉上眼睛就覺得自己剛才找五個妃子來氣閻修羅的行為很是孩子氣。想深一點,阿羅是一條不死的神龍,跟龍姑娘才是一對。她是人類,就象他們說的,她能有幾年青春?就算阿羅真的愛她,能愛多久?關鍵是,阿羅如果真的愛她,她能陪他多久?就算阿羅不嫌棄她變老變醜,她也不超過一百年。那麼一百年之後誰來陪阿羅?阿羅要真是深愛著她,她死後阿羅不是很悲傷麼?她在氣什麼啊?發什麼瘋啊?她想霸占著阿羅,能霸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