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李敏則劍眉虎目,長的很悍氣,因此身上的氣勢更濃,從小除了那些上過戰場的軍人們,所有人都對李敏則的氣勢鎮住,不敢與之輕鬆相交。而目光銳利老練穀玉良一眼就看到李敏則嚴肅的外殼下有些痞子的性格,渴望和人交朋友但是卻有些怯懦。因此,完全不懼於李敏則氣勢的穀玉良安撫的拍了拍被嚇的躲在徐常氏身後的穀雨農,上前鎮定的和寒氣更重的李敏則交談。

在穀玉良有心結交下,慢慢的與李敏則聊開了。越聊越投機的李敏則對穀玉良的防備也越小,不經意中,一些很具有時代特點的口頭禪脫口而出。聽到第一聲“我靠”,穀玉良就挑了挑眉,看似不經意的引導著李敏則的話題。一連幾天,等穀玉良確認了那個李敏則也是被上天“開了金手指”的人,思索良久後便和李敏則攤開說。

穀玉良和李敏則一一對上暗號,然後直白的說出上輩子的來曆後,李敏則這個有些直腸子的少年簡直要把穀玉良當成精神支柱,親的比親爹更親。當然,在穀玉良將李敏則已經調教成了可以配得上他這輩子這個身世之後,李敏則每次回想起來曾經的呆樣,大呼不可能,決然不再提他少年中二時期。

如此,穀玉良就和李敏則在明麵上有了好友,暗地裏有了師生、同是天涯淪落人、戰友等等親密的關係。而因為李敏則如此的身份,為了保命而做的暗地的工作正好有了明麵上的順理成章的負責人。

這就是穀玉良和李敏則的相交史。

*******************

“但是,你確定你的小豹子想走這條路?”李敏則挑了挑劍眉,極有氣勢的拿起一顆綠豆糕,痞子一樣的吃掉。和軍隊那些老油條混久了,正常人都會變成痞子模樣。

“我也隻是問問而已,急什麼?”穀玉良同樣拿起一塊綠豆糕,動作優雅貴氣,就如同王孫貴族一般,立刻將一旁雖說痞子但是也透著軍人氣勢的李敏則徹底比下去。

李敏則見狀認命的撇了撇嘴,動作不改的有些粗魯的該喝茶喝茶,該吃點心吃點心。

“對了,你急巴巴的把我叫來幹什麼?”穀玉良吃飽喝足之後,問道,“該不是軍械廠出了問題?”

“哪能!有我老爹在,誰敢動?”立刻辯解的李敏則被穀玉良危險的眼神看了,強笑著說:“這不是第一次發現你那麼喜歡一個陌生的小孩麼!前一段我不得閑,現在我有空了,當然得問問咯!”

“我們隻是投緣罷了!”穀玉良淡淡的說。

“哦?”李敏則挑眉,表示不信。

“……”穀玉良見狀,無語的瞪了他一眼,而後開口說道:“嫂子現在怎麼樣?懷有身孕的人還那麼勞累,別傷了孩子。”

“她啊!那孩子可是她的命根子,是她想要插手我家內院事物的最有利的武器,當然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敏則皺起濃眉略略嘲諷的說道。

“那畢竟是你孩子的母親,不出意外的話,你們得一塊活一輩子,別和她較勁了。”穀玉良歎息著說。說起這個,就又是一個無頭公案。在這個時代,文人勢弱,武人當道。所以,式微的文人抱團在一起,強盛的武人則相互傾軋著。北京城裏的張家也是一個軍人世家,和李家就有一些摩攃。偏偏張家的嫡女張娜對李敏則一見傾心,在李敏則以及李家對她不歡迎的情況下,還是執著的無所不用其極的設計了李敏則成功的嫁入了李家。因為是設計嫁入,而且算是仇家之女,因此李家對她並不待見,極有心機的張娜偏偏認為是因為她家對她不重視,無權的緣故。因此一門心思投入到了後院爭權前院施壓的大業中,一去不複返,更是惹得李敏則厭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