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月憑著名傾一時的美豔在中心開了家歌舞廳月闌珊,她這股勢力插入的突然,起來的也蹊蹺。
葉城四股勢力:東區龍騰邵峰年,西區平升陳子驕,南區豐原齊新宇,北區耀陽金大莊。
月闌珊的地方選的巧妙,所以跟四方勢力都有生意往來。
“今後對外,我就是你的女人。”
邵峰年看著洋洋得意的女人,道:“合作可以,私情就免了。”
“我喜歡有野心的男人,”秦素月美目流轉,“金大莊太俗,齊新宇年紀大了,陳子驕是個妻管嚴,我也是沒得挑啊!”說完,她摟著邵峰年的脖子,卻被男人像抓小雞一樣抓起來放到床上,“少跟我來這套,東湖的那批貨,我七你三,齊新宇那邊你擺平。”
“五五,不然沒得談。”
“五五?”邵峰年湊近她,看著她那張白皙妖豔的臉,“成交。”
他有那麼一刹那的心神恍惚。
邵峰年不是個貪圖女色的人,他太專注於發展事業,這讓他幾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
秦素月的背景和關係,除了合作利用之外,他暫時都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你不要讓我失望啊……”邵峰年人生的高大,秦素月踮起腳尖也不及他的肩膀高,偏偏就喜歡站在床上然後跳到他的背上去。
邵峰年對她,有的時候很是頭疼。
“頭兒,”梅悠將剛剛拿到手的一箱子錢扔到桌子上,“這個月比上個月多賺了一倍的錢。”說完興奮地將箱子推到他麵前,“你點點?”
秦素月和梅悠年紀差不多大,卻比此時的梅悠沉穩的多,說道:“如果我們這筆錢投入陳子驕的賭坊,一年下來的分紅翻上十倍,為什麼不試試?”
邵峰年卻並不接話,將箱子裏的錢一筆一筆地清點清楚,秦素月有些沉不住氣,圍繞著巨大的桌子走了幾圈,嘟起嘴的樣子還有點可愛。
待到邵峰年點完錢,她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他說什麼,尖細的高跟鞋在地上點了幾步,道:“龍騰我有入股,我要更多的回報,如果你不能給我,我就換個合作夥伴。”
龍騰的發展是邵峰年最看重的事,他哪裏肯放權讓她來做,冷聲回了一句,“還不到解約的時間。”
等到邵峰年並吞了陳子驕的賭坊,將整個葉城大半賭業接到手中的時候,秦素月尚還在不服氣。
邵峰年得意之時,也不忘記和她解釋,“陸豐是陳子驕的妻弟,年輕又心浮氣躁,一直脫離平升單做賭業。如果我能幫他達成目的,是不是比在南區撒不開手做事要好,而且中心賭場設在你月闌珊,我們何必去幫平升幫發展賭業?”
“如果是在月闌珊做,六、四分,不還價。”秦素月摟著他的脖子,驕橫道。
“依你。”他要的是拓展而不是眼前的實利,秦素月有著很好的資源背景,人人都說邵峰年傍上了月闌珊的老板娘才將事業拓展的如此之快,卻不知道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合作親密無間。
秦素月需要大量的現金流轉,她待人向來大方,在場麵上走動每天撒出去的錢像淌水,因為秦素月的多方活動,邵峰年跟政界牽上了線,因為有政界的暗中扶持,龍騰的擴張一日千裏。
很多個時候,月闌珊裏都是燈火輝煌,人頭湧動,各式的交易隱藏在燈紅酒綠的觥籌交錯中。
秦素月長袖善舞,以龍騰掌權龍頭的女人這樣的身份,掩蓋了她正在做的事,直到遙遠的京城傳來消息,她才決定向邵峰年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