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觸及他的底線,他隻會先給我個暗示。
要是當時還和莫焓他們在一起的話,也許他會動用勢力把他們的校園生活攪得一塌糊塗吧,這種不利已的事他多的也不少。
我沒辦法,隻能一個人消失。
如果樊軒的存在讓他知道了,兩年前的事要再經曆一次也說不定。
“呐,樊軒。”我斟酌著,有些難以開頭,我怕答案是我不想聽到的。“如果我有一天忽然消失了,你會難過嗎?”
一句交代也沒有就消失,換個地方讀書,和新同學打成一片,也許那個地方會有另一個樊軒。等到兩年或三年後,看到樊軒出現在眼前,說聲“好久不見”之後摟著別人的肩膀走過。
我怕。
我怕看到他摟著別人,我怕看到和他親密的那個人不是我。
樊軒無言地低頭想了很久,最終點了點頭。
“我不會這麼做的。”
這不算是承諾,但卻是我能給的最大程度的保證。
將樊軒的下唇含進唇間,能感覺到他的上唇也在顫唞,呼出的熱氣在我嘴唇周圍肆虐地掃過。
不知道和有舌釘的人接吻起來是什麼樣的,要不讓樊軒也去打一個算了,可是會很疼吧。
不過我隻在他的唇上碰了幾下就分開了。
這個時候再親下去,槍槍都走火。
我才不要跟隻時刻處於發倩期的公狗一樣。
要去吃小龍蝦了,昨天沒吃到,好像有傷口是不能吃辛辣的東西的,算了,當補償樊軒昨天一個人吃飯吧。
傑克船長不準我去他店裏,我等下還得找個網吧呆著,玩一個晚上遊戲再去等他下班,馬路是公共財產,船長不敢拿我怎麼樣。
我昨晚就說我這幾天運氣衰到極點了,今天是什麼風把他吹到學校來了。
“我們從後門走吧。”其實我是想拉起樊軒就跑的,但是移動的目標太容易發現了。
“少爺少爺……”臥槽啊,我戴著帽子還認得出我,這人是什麼眼神啊。
我隻能在心裏小聲念著“樊軒走快點走快點”。
“小鳶。”
男人的話音一停,我的腳也條件反射跟著停下。完了,我攤上事兒了,我攤上大事兒了。
嘴唇好幹。
“怎麼穿著這個。校服呢?”那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說話都不容置喙,我還是保持沉默好了。
拉開拉鏈,他看到我的校服之後還不死心。“幹嘛一直戴著帽子。”在他手要碰到我的前一瞬,我下意識躲了一下,完全是出於本能,我總認為他的手一動就是要扇我耳光。
那知這個動作卻惹惱了他,一句毫無感情的命令,我隻能乖乖地把帽子摘下。
“這是怎麼回事。昨晚還沒有的。”我抿著嘴不說話,一說肯定要在這裏很難看,尤其是還有樊軒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