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夫人。

他想要她陪在他身邊,可是她又接到了他給自己的神秘禮物,他暗中幫她籌建了一家雜誌社,現在他絕口不提她去白氏集團上班的事。

現在有兩個問題擺在她麵前,她是遵守和他的最初約定去白氏,還是按照自己的意願把精力投入到自己喜歡的雜誌行業。

這是個難題,她有些頭疼,仰起臉看著他熟睡的英俊臉龐,白天他工作累了一天,她實在不忍心吵醒他,再說就算他現在醒了,他肯定也會說尊重她的決定。

究竟……究竟要怎麼辦才好呢?

“哈尼……”睡夢中他突然嘟噥著圈緊了她的腰,俯臉在她唇上吻了吻,喃喃低語著,“我愛你……好愛……好愛……”

胸膛裏強有力的心跳聲敲擊著她的耳膜,他的愛語久久縈繞在耳際,他連夢裏都在說愛她。

她感動地歎息著,把臉埋在他溫暖的懷裏,“勝祖,我也是,我也好愛好愛你。”

第二天,她在一陣窒息中醒過來,他靈巧的舌貪婪纏著她的香舌,手指輕巧地在敏[gǎn]的核心挑起她的熱情。

她張開眼,在他眼裏看到了欲/望和從未有過的急切。

她不知道他怎麼了,唇被他堵住了,無法問出聲,但她知道他想愛她。

她雙手爬上他肌肉糾結的肩,開始主動回吻他,他受到了鼓舞和邀請,喉間發出低啞的嘶吼,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然後迫不及待找到她柔軟的入口,開始猛烈地衝/刺。

噬人的愉悅令她戰栗不已,無法承受激烈而狂野的她情不自禁地喊出他的名字,“勝祖!勝祖!慢……慢點……”

他控製著迷人的旋律,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體內,嘶啞著呼喊,“你太美了,我停不下來!哈尼,我會好好愛你,讓我好好愛你。”

他吻住她的唇,吞咽著她迷人的嬌/吟,托起她迷人的臀,使他們更加緊密無間,兩個人如同纏繞在一起的洶湧浪花一樣,他帶著她一起卷到狂喜的高岸,然後再等待下一次衝擊的來臨。

她在狂喜中浮浮沉沉,長如瀑布的發絲鋪散在身下,幾縷貼在他結實的手臂上,像流水一樣不分彼此交融在一起。

她喘熄著用纖細的手指撫弄著他下巴上冒出來的新生胡茬,他沉重地趴在她身上,霸道而占/有地摟著她,頭埋在她頸窩的發間,他粗重的喘熄聲像羽毛一樣一下下撲在耳際。

“哈尼……哈尼……”他狂亂地叫著她的名字。

“嗯,我在呢,勝祖!”她筋疲力盡地躺在他身下,雙手撫著他的下巴。

“天哪!我剛剛做了個……可怕的夢……”他在她耳邊含糊不清地低語。

“怎麼又做噩夢了?”她笑聲裏夾著還沒有平複的喘熄聲。

“我夢到你離開我了,以為你……又離開我了……”他的嗓音裏含著深深的痛苦,似乎還沉浸在夢裏的恐慌裏無法自拔。

她捧起他埋在發間的臉,用溫柔的嗓音信誓旦旦地說著,“我不會離開你的,記得嗎?我說過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哪怕你趕我走,說你不愛我了,我也會賴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