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南德阿爾布雷看著突然變臉,又突然走掉的秦羅兒,有些莫名。

估計女人當中最會變臉的就是這位幾秒鍾之內完成變臉並且走人的秦羅兒吧?!

轉過身,費爾南德阿爾布雷雙手扶攔杆,望著遠處的地平線。

這幾天,因為這個丫頭,日子過得一點也不無聊,雖然有些不明來曆,但費爾南德阿爾布雷猜到,一定跟自己的對手,那個同樣冷峻,冷酷,神秘莫測的卡洛貝肯伯爵有關。

估計是被卡洛貝肯玩弄過拋棄的女人,偏偏這女人癡情,現在由愛生恨,卡洛貝肯,哼!

費爾南德阿爾布雷嘴角微彎,發出冷漠的笑,隻是,剛剛莫名的心跳,真的有心動也正常。

試問這船上哪個男人不對秦羅兒心動的,恐怕即使秦羅兒長得不好看,那些男人也會心動,何況秦羅兒長得這麼窈窕淑女,那麼久沒碰女人,有衝動正常,正常。

費爾南德阿爾布雷直接把心跳歸為衝動了。

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黎明,天空還是一片魚肚白,一切都在早晨的寧靜中,宣示著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早晨,秦羅兒還在睡夢中。

忽然一聲響亮的號角,吹響在安謐的早晨的空氣中,打破了這份安靜。

秦羅兒立馬睜開眼睛,也許前世今生作戰太多次了,對號角什麼的,天生有一種敏[gǎn]性。

秦羅兒一個鯉魚打挺,站到了船板上,快速穿上衣服,來不及多想直接衝出門。

查理己經過來了,一直站在秦羅兒門前,兩個人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句話不說,兩人並肩往船頭奔去。

路上秦羅兒順便把自己的長發盤起,心裏的那股火又升騰起來了,還帶著點小小的興奮,畢竟,可以跟那個人再次對戰,而且意義完全不同,這一次,一定要贏,一定。

兩個人來到甲板上,所有人都己經到位,可見"無敵艦隊"的名聲也不是空穴來風的。

費爾南德阿爾布雷也不例外,已經在拿著望遠鏡看遠處的敵軍艦隊了,身上的外套扣子都沒來得及扣上,看來對方勢必作好準備偷襲了,而且目測一下,來勢洶洶。

"一組,安裝炸彈,炮口一致對敵方;二組,取火槍,站在自己的位置,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離開,三組,"

費爾南德阿爾布雷冷靜地下著一個個命令,顯然地,能夠做"無敵艦隊"的總指揮,費爾南德阿爾布雷憑借的,可不僅僅是他的西班牙的小王子的身份,他必定具有過人的地方,畢竟,這一次的戰爭可不是鬧著玩的。

對不起,這幾天更新少了,我會加油的,(*00*)嘻嘻……

査理和秦羅兒趕到攔杆邊,沒等費爾南德阿爾布雷給出一點反應,秦羅兒飛快地奪下費爾南德阿爾布雷手裏的望遠鏡,架在眼前看遠方。

費爾南德阿爾布雷怒了,太不懂事了,這個重要時刻還來搗亂,伸手就要奪回秦羅兒手裏的望遠鏡。

查理一看,伸手硬生生攔住了費爾南德阿爾布雷伸過來的手,並且對費爾南德阿爾布雷搖頭,示意不要打擾秦羅兒。

費爾南德阿爾布雷亦怒,運勁兒想抽回手,不行,查理手勁真大,動了幾下,費爾南德阿爾布雷依然抽不回手,查理看了他一眼,自動放開手,假裝自己不敵,費爾南德阿爾布雷望了查理一眼,沒有再發作。

秦羅兒看了前方的敵艦,又看別的方向來的敵艦,最後放下望遠鏡,歎了一口氣,不作聲,秀眉也是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