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祖緊了緊懷裏自動靠上來的人,聽她平平常常的說著似乎事不關己的話,心裏什麼滋味都有。

“金賢重剛升的將軍吧?這次總歸輪到他處理的,你那麼周全,肯定給他布置好陷阱了?”

“他會怎麼樣?撤職?你要把他趕出C市還是趕出政界?宏基和宏業呢?收入白氏旗下還是徹底毀掉?”

“我還沒想好,”白勝祖悠悠的回答她,雙眼在夜裏發出幽幽的亮光,“傑森要借道C市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我原先一直擋著他,是給當局某些人麵子。現在,我想是時候給他們一點壓力。有些事情與人都是一樣的道理,安穩的久了,反而不放在心上。那麼我就讓他們感受一下頭頂上這片天塌了是什麼滋味。”

“嗬嗬,”吳哈尼輕快的笑了起來,呼出的絲絲熱氣癢癢的撓在白勝祖的脖子上,一直涼到他的心裏。

白勝祖猛的支起身體,把她困在身下,深深的看著她,“你怎麼了?”她不對勁,很不對勁。她撒潑鬧脾氣不肯吃東西,他心疼。但此刻的吳哈尼,讓他心驚。

“沒怎麼。”吳哈尼伸手摸摸他的臉,食指在他下巴上摩挲,“勝祖,你總說我任性。你看看現在的自己,你就是個在鬧脾氣的孩子。”

“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是你。”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裏有白勝祖看不懂的笑意。

“我覺得好可惜哦,我們好像總是錯過彼此都懂事的時刻。”她最後一句話低的像自言自語。說完了抬眼看他,他的眼神還是遊移不安,吳哈尼笑了起來,小手繞上他的脖子往下一壓,親在他的唇上。

烈火燎原。

白勝祖格外的急切暴躁,掀了她的睡裙把小內褲扯到腿彎就急急衝了進去,吳哈尼還不夠濕,他一下子隻衝進去三分之一,痛的她直咬唇。

“勝祖……不要!”他親了她一下,退了出來。他一往下吳哈尼就喊了出來,可小內褲還是被他扯了下來丟在地板上,他的頭埋了進去。在她微張開的小花瓣上舔了幾下,舌尖刺在中間小珍珠上麵,輕輕的舔,重重的頂刺,含在上下牙齒中間逗弄。花瓣漸漸的張了開來。

等到吳哈尼的身體慢慢的放軟時,他含住兩片溼潤用力的一吸,吳哈尼蹬著腿,濕的更厲害,自己往下壓著身體湊上去,磨蹭給她快樂的源頭。白勝祖滑下床,抓住她的大腿往下一扯,人又撲了上去。她驚呼一聲又到了他身下,兩個人到了床尾,都是大半個身體還在床上,雙腿垂在地板上。他擠進了她兩腿之間,將她分的開開的,磨蹭了幾下,挺腰一下子滿滿的占滿了她柔軟的內部。

他先過癮的抽[dòng]了幾下,再慢慢下滑一點點,把她也往下拽,腕力加上她自己的體重,她一坐下去就深深的被他頂到最裏麵。兩個人一點點的往床下挪,他終於半跪在地板上時,她十指緊緊的抓著床單,熱燙柔軟的內|壁箍著他有規律的收縮,上身往上弓,舒服的大喊大叫。

白勝祖欣賞著她迷人的渾身潮紅,一口含住她送上來的豐盈,重重的吮出一個個的紅痕,口水沾在上麵,閃閃的亮,他看了更加忍不住,把軟成一團的她往上推了一推,再猛的往下拉。他自己半跪在地板上,把她上下推拉著進出。床因為這樣大力的推動吱吱吱的響起來,極為有節奏。吳哈尼聽著聲響漸漸回過神來,下`身一縮一縮的咬著他,“哈尼,自己動……”他抓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