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年找尋,你如今就算站在他麵前,他也幫不了你。”
“你想……想做什麼!”背靠到樹幹,讓人窒息的攝威感張開網,烈月艱難的問。
“我幫你,我幫你成神。”
眼眶微微的泛紅,烈月瞪太久了,屏息下血液裏湧動的懼怕,直起腰:“代價。”
“代價……”君無限神色在陽光之中變得陰冷,無形張開的霸氣讓故作底氣十足的烈月四肢顫唞。
“是什麼!”慢性彌漫的煞氣讓烈月承受不了,提起音量大聲質問。
“贏我。”君無限一瞬移到烈月眼前,攤著身子彎腰,麵容嚴肅:“贏我一次。”
什麼?烈月不明白。
“放他出來,贏我一次。”
“他?他是誰?”
“恩……”君無限想了想道:“用你的稱呼——魔神。”
“魔神?那你又是誰?你是誰?”突然的直著腰,探尋的仰著頭,烈月質問:“你到底是誰?你不是……”
“我有說過我是那位愚蠢的魔神?”倨傲的眯起眼眸,君無限神色之中透出輕蔑:“隻有你會這樣懷疑。”
“烈風殺的那個不是你?那你為何要緊追著……”
“她殺的是我。”
“哈?!”烈月踮起腳尖,伸手搭在君無限的肩膀上:“你再說一次?”
“你的記憶還在複蘇中,沒有將事實看清楚。”君無限彎曲的身影投射在地麵,微微的僵硬迅速恢複了平常。
“君無限……”盯著他的眼睛,烈月喃喃自語。
“三界六道之中……”吐出這句話的瞬間,君無限神色變得莫名的微妙:“沒有人知曉我本體的存在,當年你會發現,是例外。”
“為什麼?如果沒有人知曉你的存在,烈風為什麼會殺你?你……”
“上神誅邪魔不是常理?”
放在君無限肩上的手慢慢的垂下,盯著淡然之中透著疑惑的君無限,烈月感到一種從身體深處透出的痛感,一下接著一下,就像心髒的跳動,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強烈,猛然的聯想到,阿難陀對烈風說的那句,司法天神四字已注定你的命運。
“她是身不由己才會……”
“不重要。”君無限慢慢站直,轉身:“進去吧。”
盯著前方空地,詫異著幹枯是湖泊居然一瞬間充滿著碧水,烈月暗下瞳光:“我不是烈風,所以我不想跟你賭,也不打算成神,這些太亂七八糟,完全接受不了!”
君無限側眸望著看著前方突然冷靜下來的烈月,順著她的視線望向前方幹枯的湖泊:“甘心,甘心淪為他人任意擺弄的玩偶?”
“當然不甘心!怎麼可能甘心?可是……我要靠自己,隻有靠自己才能擁有那種勝利的驕傲感。”
“真天真。”
“我……”話還沒說話,烈月感到整個人騰空了,詫異的看著下麵的地麵,瞬間天旋地轉。
君無限不想再說發話了,單手提著烈月,噓的一聲,閉起眼靜靜聽著落水聲。
水很粘稠,比血濃稠像是某種動物分泌出的液體,黏黏的……在水中翻騰的烈月剛剛冒出頭立馬就被濃稠的液體拉入其中,埋下她的頭。
通透的水在一瞬變成深藍,逐漸變的類似與黑,液體之中的烈月根本就無法呼吸,惡心感襲來卻無法張開嘴吐,皮膚每一寸傳來窒息感,無法掙脫都擺脫不了……
靜靜的看著,佇立在岸邊的君無限溫柔的神色,淺淺的光點熏染了草木,宛如無憂無慮的螢火蟲自由自在的飛翔,讓人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