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馬迭爾賓館門口的板垣紀阻止了日本兵出聲,駐足在門口欣賞著沈曦珩帶給眾人妙的音樂。
而此時的沈曦珩正沉浸在自己的音樂裏,絲毫沒有注意到圍的變化,彈奏的曲子是李斯為鋼琴和樂隊所作的《死之舞》,作於1839年,題獻給自己的女婿漢斯·吉多·馮·彪羅。
此曲作於李斯在意大利旅行間。說是他在比薩的寺院墓地“聖潔之野”看到奧卡納的壁畫《死的勝利》所得的靈感。此畫描述代表死神的老婦人想把一群狩獵歸途的盛裝男女踩於腳下,而天使把一部分得救的運到天國,另一部分無法拯救的則由惡魔運到火山上,送入熊熊烈火。此曲是中紀古老聖歌《末日經》的變奏曲。《末日經》長久一直在羅馬會的彌撒中使用。全曲難度極大,對鋼琴家的耐力與對不同風格的把握有很大挑戰。5個變奏,第一變奏為中庸的快板;第二變奏鋼琴左手進行主題,右手奏連音符;第三變奏活潑地,諧謔曲風格;第四變奏慢板,鋼琴以卡農的方式開始,著有一華彩,後度加快至急板;第五變奏鋼琴以賦格方式開始,著有長大的華彩,然後變成諧謔的稍快板,鋼琴在快表達中形成華麗的結尾。
《死之舞》後列為鋼琴十大難曲之一,可見其難度之高,這支樂曲一開始就是古代羅馬皇格利高利“最後審判日”的聖歌曲調,沉重有力,象征著死神降臨的腳。此後,作曲家用這個曲調變奏出26個迥異的音樂形象,有的輕快、活潑;有的莊重、穩重;有的輝煌、燦爛;有的幽默、有趣;有的優雅、小巧;有的粗魯、笨拙……以此表達各種不同的人,他們無一外都在走向死亡。作者的主題十分明:在死亡麵前人人平等;不論貧富;不論醜;不論雅俗、不論仰、不論等級和社會地位,人人或遲或早總有一死。
不道《死之舞》是彈奏給沈曦珩自己的,還是彈奏給相識的人,還是彈奏給那些萬萬的中國人……不過,一人心中有一個哈姆雷。
在宮洛雪耳中,這是為死去的白望欽演奏的悲歌;在板垣紀耳中,這是為大日本帝國建立東亞榮演奏的讚歌;在蘇聯人耳中,這是對產主義的歌頌……
一曲作罷,雷鳴般的掌聲瞬間燃爆個餐廳,還有甚者想要邀請沈曦珩為他舉辦的宴會伴奏。
宮洛雪嘴角若有若無的帶著笑意,也不道在笑些麼,看到沈曦珩過來了,又立馬擺出一張生人勿進的臉。
沈曦珩走後,嘴角上揚,壞壞的說道:“是不是有我的彈琴的樣子迷倒了?”
宮洛雪白了沈曦珩一眼,“怎麼可能?”隨後還補充了一句,“不你幹麼樣子都無法變你在我心中最初的樣子。”
沈曦珩撇了撇嘴,聳了聳肩,嘴硬道:“我不在意啊!”
剛到房間裏,一個身穿服的大活人坐在沙發上,著實讓沈曦珩嚇了一大跳。
沈曦珩拿起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對著闖進來的不之客,緊張的說道:“你是誰?到我房間裏來麼?”
關上門的宮洛雪看了一眼穿著服,男扮女裝的不之客,淡定的倒了兩杯水,一杯自己喝,一杯遞給那位不之客。
隨後,看向一臉慌張的沈曦珩,“下刀吧!是自己人。”
“自己人?”沈曦珩疑惑的看著宮洛雪,又看了看那位不之客,他記得當初白望欽讓他認人的時候,沒有一張照片上有,怎麼會是自己人??
宮洛雪嫌棄的看著那位不之客,“你都是穿得麼衣服啊?你快去洗洗,你幾天沒洗澡了?”
後者嘟囔了一下,起身往浴室走,臨走前還不忘調戲沈曦珩一番,“你就是我們家洛雪嘴裏常說的白望欽啊!長得還有男人味,不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能如此勇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