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憐香惜玉
水玲玲一臉憔悴低頭走過馬躍進麵前。
馬躍進看見了,居然心裏一痛。前後左右看看,正好身邊沒人,他快走一步,輕聲說:“怎麼了?”
水玲玲頭都沒回就走了。
馬躍進心裏七上八下,隱隱作痛,看著水玲玲的背影遠去。馬躍進哪裏知道,水玲玲讓她愛人給打了,而且打得不輕。
馬躍進知道水玲玲被打是在水玲玲脫光了衣服之後,展現在他麵前的嬌豔胴體居然幾天之間變得千瘡百孔,滿目瘡痍,像春後壞掉的山芋渾身布滿青一塊紫一塊的水眼。馬躍進對這塊肉有點惡心,但是,當他獲知水玲玲為了他才有這皮肉之苦時,他忽然發現這塊肉的純潔和高尚,他開始用輕輕地撫摸和熱烈的親吻去撫平水玲玲心靈的創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打成這樣,馬躍進當然不能坐視不管,他有權力可以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地叫凶手皮開肉綻,他有責任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因此,他問:“哪個壞蛋把你打成這樣?”
“我男人。”
“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我找人去收拾他。”
“不能。他戴綠帽子也不好受。”
“離婚,你跟他離婚。”
“離了,你會娶我?”
“會,我娶你。”
“開什麼玩笑,你不想要烏紗帽了,娶我?”
“我隻要你。”
“咱們誰也不離婚。我跟你,是我心甘情願的,今生今世都不會想嫁給你。為什麼一個女人一旦跟一個男人好,就非要嫁給他,嫁給他還不是又得不到幸福嗎?我感覺和你這樣最幸福。”
“那你在家吃苦頭了。”
“可我有你做想頭,一想到你,再苦,不苦;再難,不難。有盼頭,就不苦不難。”
“那你什麼時候能苦出頭啊。”
“等有了孩子,孩子會給我幸福。”
從市裏回來的當晚,馬躍進陪同客商喝完酒出來,突然心血來潮,想起水玲玲渾身那些紫斑,轉身對跟在身後的水玲玲說:“馬上關老板要來,總統套房收拾好了嗎?”
“早就收拾好了。”水玲玲回答。
“你們各自回去準備吧,我跟小水到套房去檢查一下。”馬躍進打發走其他領導和丁小衛等人,跟著水玲玲去看總統套房。
水玲玲從總台上把總統套房房卡刷了,走在前麵上了樓。
一進總統套房,馬躍進上去攔腰抱起水玲玲,托在手上,走到大臥室。一張碩大的床平平展展,潔白潔白。他小心翼翼把水玲玲平放在床上,像擺放一件古董,自己開始拉開領帶。然而,水玲玲一反常態,躍身起來,滑下床,走進衛生間。馬躍進赤條條跟進去,看到水玲玲很熟練地打開蓮花浴池裏的水閥,同時自己脫光衣服下了水。馬躍進跟著撲騰下去。不一會兒,他們在注滿溫水的浴池裏嬉戲了。
水玲玲身上的傷痕好了許多,幾處暗紫色的斑點已經不是很疼了。馬躍進無論怎麼猛浪,她都沒有了痛楚,臉上始終洋溢著幸福的歡笑。馬躍進注意到,水玲玲像隻可愛的水鳥,潛在水下,渾身透明似的,一出水麵,渾身除滾下幾顆水珠,皮膚光鮮奪目,一點不濕,這更激起馬躍進的歡心。
馬躍進和每一次獲得快樂後一樣,總是信誓旦旦要提拔水玲玲做賓館總經理。按說,這在他易如反掌,用不著三番五次在雲雨過後作為回饋的承諾,水玲玲從來都沒有用自己的貞操要挾他封官許願。同樣,這一次,水玲玲依然無動於衷,她推說自己幹不了,不必讓別人看出來他對自己厚愛有加,特別關照。但是,馬躍進這一次是非常認真的。
“你是我的,我要對你負責。你做領班拿那點兒錢,化妝都不夠,我給你錢,又怕玷汙了你,你肯定會氣我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