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低聲的啜泣。□著的身子上已經滿是被淩虐後的傷痕,而正被身上那男人大力□著的地方,已經有鮮紅的血液混合著白色的液體不斷的滴落,刺眼的染紅了整片被褥。
分明是香豔刺激的場景,可是在吳邪看來卻覺得詭異到反胃。突然間,吳邪鬼使神差的往樓下看了一眼,還沒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做這個動作,吳邪卻看到另一個熟悉的人影。盡管隻是一閃而過,但吳邪還是看見了雲彩嘴角那詭異的笑容。
模模糊糊的感覺在腦中瞬間形成一個大膽的猜測,吳邪不可置信的看著雲彩走遠的方向,不敢相信竟然是她叫來了這個正在實施暴行的男人。霍秀秀說過,雲彩曾經背地裏做了些小動作,難道指的就是這件事?可是為什麼——
因為張起靈,因為李處長是張起靈的上司,因為雲彩喜歡張起靈不滿陳雪寒和他走的近——所以,她竟然能想出這樣惡毒的主意?
背後不由得一陣發涼,吳邪沒想到這麼漂亮的麵孔下竟然包藏著這麼醜陋的心。從門縫裏泄露出的聲音說明裏麵的暴行還在繼續,吳邪已經明白這是陳雪寒想要知道兩年的事情,忍著心頭泛上的憤怒,吳邪知道自己除了靜靜的等待事情的發展,什麼都沒有辦法改變。
“裝什麼裝,雲彩都告訴我了,你不就是靠賣的麼,現在老子來買你了,還裝什麼清高?”肮髒齷齪的話語不斷傳來,斷斷續續的應正了吳邪的猜想。“要不是你自己去找雲彩讓她來幫你拉客,你以為我怎麼知道你是賣的?!”
“我不是——”虛弱的聲音低低傳來,帶著濃重的鼻音。
“不是?不是你哪兒來的媚藥?”
憤恨的目光落在桌子上那未吃完的幾個包子上,陳雪寒分辨道,“是雲彩——”
“呸,又要當□又要立貞潔牌坊。”啐了一口,從屋裏傳來更加激烈的聲音。
吳邪想要閉上眼睛,卻根本沒法控製自己的動作。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雪寒在一輪又一輪的淩虐下死死的咬著下唇,臉上寫滿了絕望的神情。
窗外的雷聲也仿佛在低聲的吼叫著,連閃電都不願照亮那張齷齪的臉。吳邪不知道自己這樣站了多久,突然之間,聽見從樓下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不急不緩,就像是自己這一個月裏等待張起靈下班回來時聽見的腳步聲一樣。
難道是張起靈下中班回來了?!
吳邪突然覺得有些慌亂,而屋子裏已經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的陳雪寒,也在聽到這腳步聲之後猛地睜開了眼睛,通紅的雙眼裏滿是驚慌和不安。
不可以,這個樣子絕對不可以被張起靈看到!
李衛國像是很滿意陳雪寒停止的反抗,幾個猛衝之後抬起了身子,懶洋洋的摸著口袋裏的煙,似乎完全沒有留意到屋外正一步步走上樓來的人。
站在四樓的樓梯口,吳邪看著張起靈走到三樓的房門前掏出了鑰匙,不斷在心裏祈禱著他不要上來,隻見張起靈還沒來得及推開門,口袋裏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放開鑰匙接通了電話,吳邪聽著張起靈低低的‘喂’了兩聲之後,有些疑惑的把目光轉向了樓上。
盡管已經有‘張起靈看不見自己’的心裏建設,但是當四目相對的瞬間,吳邪還是突然覺得一陣心驚。猛地轉過頭看著屋裏,陳雪寒像是瘋了一般翻找著口袋裏的手機,臉上的神情越發絕望。
抽完了一根煙的李衛國站起身穿好了衣服,卻在看著陳雪寒赤身裸體跑下床找東西的瞬間又狠狠的把人壓在了牆上,粗短的手指又肆意的開始遊走。然而這一回陳雪寒卻比之前更加拚了命的反抗,死死的咬著嘴唇要把李衛國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