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旨,莫敢不從。”秦舒起身行禮。
“你這……舒弟你就是太較真。”楚譽拍拍他的肩頭:“放輕鬆,今日本宮就是想讓各位都玩的盡興。”
待楚譽離去,坐在秦舒身旁的楚肖晗搖頭:“你這樣可會惹惱了太子。”
“是你不必委曲求全。”
“可太子他這什麼脾性你又不是不知,我怕他會對你有所不滿。”
秦舒眉頭輕揚,神色淡然。
楚肖晗了解秦舒脾性,知道他萬事心有成算,也不多言,抬頭看了看色。
“過了這一局,時辰就差不多了。晚些入宮露了臉,你就隨我去我那喝酒。對了,帶上你的……妹妹,也好讓我見見。”
秦舒抬眸望了過來。
楚肖晗輕笑出聲:“你放心,隻是見見。來她入京也快兩年了,可每次宮宴她都不知道坐在哪個角落裏。我竟是連麵都不曾見過。”
秦舒聞言若有所思:“你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這回輪到楚肖晗詫異了:“哈哈,扶桑,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可切莫當真了。”
言談間,下人就將幾十根長繩都準備好了。
送入內室的時候,也將規矩都講的分明。
各家姐們都躍躍欲試,各自抽取了一根繩子握在手中。
最後分到程昕這裏的時候,隻剩下兩根,程昕隨手取了一根,剩下那根便被送到了溫芸嫻那。
無數根長繩搭在屏風的上頭,從這頭到那頭,聽得外間太子一聲令下,握著中段的下人撒開了手。
這些長繩一下子就散了開來,兩端的人立馬就抽緊了長繩,輕輕的拉動起來,試探對麵是真的有人。
程昕離屏風近,卷了一大段的長繩,總算讓長繩繃直了。
她拉了拉,對麵的人毫無反應。
她不由好奇,又拉了下幾下。最後那一下的時候,對方終於有了反應,長繩傳來拉力,拉的程昕一下子站了起來。
她的動作太過突兀,溫蕙儀問道:“昕妹妹,你怎麼了?”
“沒事。”她又重新坐下來。
內室已經有姐快速的做好了上聯,卷在那根長繩上的紙有下人從這頭順到了那頭。
這種方式很是新奇,那詩從無數交錯在一起的長繩裏順到外麵,等待的公子們翹首以盼。
有人調笑道:“我們像不像是等著姑娘拋繡球,直到最後才知道究竟是花落誰家?”
“哈哈,劉兄的是。”
從長繩上拿到詩的男子開始按著上聯作詩,有的人胸有成竹,當下就奮筆疾書;有的人眉頭緊鎖,半都不曾下筆。
看著空中一張張卷在長繩上的紙被送了出去,程昕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空空如也的宣紙。
‘我該寫點什麼才好啊?’
書問道:‘你有現場作詩的技能?’
‘當然——沒有。’這不是廢話嗎,現代人還有幾個人能作詩?
‘那你——’
‘我不會作,但是會背啊。’她打算發揮穿越人的傳統,背上一首詩來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