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變化,這不同於剛才的普通快/感,醜醜的身體一直在抖,而嘴裏也不斷傳出忍受不住,像是哭聲一般的shenyin,李果沉下心把醜醜的身體攬著放到浴池邊,抽身而退。醜醜的身體很明顯不適地晃了晃,然而她什麼都沒有說,連看都沒有看李果。
她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在做什麼。
“趴到浴缸上。”李果看著醜醜,慢慢地說。
醜醜扶著浴缸邊緣,艱難地支撐著身子,頓了頓,還是按照李果說的趴到了浴缸上,李果邁進浴缸靠在另一邊,歪著頭看著並腿坐在池邊的醜醜,醜醜垂著頭,頭發被水微微地沾濕了,有幾縷發絲很不乖巧地貼在臉/頰和肩/頸上,和雪白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李果仰到在池缸邊,對醜醜說:“把/腿/打/開。”
醜醜似乎愣了愣,李果沒有給她反應時間,隻伸長了自己的腿去撥醜醜的腿,醜醜沒有拒絕,隻由著李果把她的腿/輕/輕分/開,然而李果隻進行到一半就對醜醜說:“自己來。”
醜醜眼睛顫動了一下,她現在的位置是完全正對著李果,如果要把雙//腿/分/開的話就是完全麵對李果的情況了。
李果知道醜醜在猶豫,但是她也知道隻要再澆一把油就能讓醜醜繼續前進了。於是李果繃直了腳尖,輕輕撩著醜醜的小腿線/條,還時不時繞過膝蓋去觸/碰敏/感的大/腿內/側。
醜醜終於如李果願的張開了雙/腿,李果又說:“把腿放在兩邊。”聲音幽幽淺淺的,李果知道醜醜對這種聲音會格外受用,因此樂此不疲地反複用,她很欣賞醜醜在她麵前百依百順的模樣,這樣很有調--教禦姐的成就感。
而且左顏的確是一位如假包換的完美禦姐。
比任何遊戲都要讓人愛不釋手,而且隻此一夜,李果覺得自己更要玩得夠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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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愈夜愈瘋狂
怎麼說呢,如果真要為這一晚定性的話呢,李果能想到的詞就隻有瘋狂了,沒錯,是二十三年來從未有過的瘋狂。
還有勇敢。
沒有開掛的李果怎麼敢對自己的女朋友做出那麼多出格的事呢?
這一整晚,她和醜醜從臥室到浴室,從浴室到客廳,再從客廳到榻榻米露台,幾乎每一個角
落都留下了情愛的痕跡。
不對,用醜醜的話說,這不叫情愛,應該叫抵死纏綿。
一個有情,一個無意。
直到兩個人在接近淩晨的時候重新回到床上,李果才發現醜醜已經虛弱到動都不能動了,身體在微微顫唞,體溫有一點高。
“你發燒了?”李果問。一整晚醜醜都片縷不著,在浴室沾了水,還在露台上吹了風,看樣子醜醜就是沒怎麼吃過苦受過累的嬌女,被又冷又凍地摧殘一番落個感冒也是正常的。
但是醜醜完全不領情,說出來的話一點都不可愛:“我的體溫就是比正常人高一些。”
李果看了看醜醜:“左顏小姐,接受別人的好意你會死麼?”
醜醜迎著李果的目光毫無躲閃,她認真地看了李果一會兒,其實黑暗裏什麼都看不實,所以李果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看什麼,隔了一會兒聽見醜醜說:“我們隻是互相取暖而已,天亮就是路人,用不著對我好心。”
醜醜的聲音低低地淺淺地,但是聽起來仍然有說不出的冷清和倔強,好像忘了不久之前就因為這個遭了李果的逆襲。
李果當然知道一掖情的規則,她也犯不著以後再跟醜醜糾纏,現在的關懷僅僅是出於禮貌,還有,隻是想確定醜醜的身體還好,玩得再嗨,要是出了什麼事就尷尬了。
不過醜醜顯然曲解李果的意思了,李果一時犯懶也懶得再跟她解釋,隻厚著臉皮笑了一聲:“我知道。”
現在距離天空泛起魚肚白還有兩三個小時,說早不早,說晚也不晚,李果把被子角掖掖好,想了想,決定還是小憩一會兒,再看醜醜,已經好好地躺著閉上了眼睛,一動也不動的睡在自己身旁,胸`前的被褥一起一伏,呼吸平順。
睡眠會傳染,隻盯著醜醜看了一會兒,李果就覺得上下眼皮在打架了,她剛側身躺下來扯了扯被子,忽然感覺醜醜驀地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了。
動作好快,這女人,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
李果顧自嘀咕著,也來不及多想,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果刻意睡到了前所未有的十二點,她其實沒有睡實,在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就感覺到身邊的醜醜起床收拾東西了。
電視劇裏都那麼演的麼,主角一掖情之後發覺枕邊已經空空蕩蕩,看不到昨晚共赴雲雨的床伴了。
李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她覺得不管是有真情還是逢場作戲,纏綿之後先走的人當然瀟灑無邊,但是被留下來的那一個一定會覺得失落,所以呢,即使是一輩子一次的一掖情機會李果也把這個失落的位置留給了自己。
再說,這麼舒適又奢華的大床,還想要好好感受一下,不然怎麼對得起可以抵得上自己兩個月工資的房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