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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開工!先來研究一下那個光明切糕。”

“唉?可、可是不是需要他來教嗎?”

高傅帥凶神惡煞不容置喙地說:“學習的第一步難道不是預習嗎?!你不讓我預習我怎麼學得下去?!”

“呃,好、好吧。”輔導老師被高傅帥突然犀利起來的氣勢嚇到了,心道這屋裏的三個人怎麼一個賽一個的凶惡,這份工作沒法做了!

高傅帥放任泰維斯亞繼續在水池裏吐泡泡,拿著叉子左右比照許久,都沒有舍得在光明切糕的任何一個角上動刀子。

這份切糕被做成星形的形狀,每一個部位都太過完美,好像隻要損傷了一小塊就罪大惡極似的,如果是高傅帥自己動手完成的,他不排除他會把這個切糕放在真空罩裏的珍藏一輩子的可能。

輔導老師心急如焚,“快切吧,別猶豫了,再沒進度學校要怪我們偷懶了。”

“別急,看看也能有經驗值提升的。”高傅帥無責任瞎扯淡,繼續裝模作樣的比劃,直到另一雙大手完全覆蓋在他的手上,拇指對拇指,食指對食指,虎口壓著虎口,慢慢發力引著他向光明切糕切下去。

“別怕。”鄭遠塵安慰他。

高傅帥耳根發熱,這種緊貼的姿勢讓他呼吸困難,仍舊嘴硬得很,“我怕什麼?等小爺自己學會了,每天做十個八個,然後切著玩。”

鄭遠塵不可置否。

高傅帥吃過光明切糕,泰維斯亞才終於清醒過來,磨磨蹭蹭了半天也表示不出自己到底是想吃光明切糕還是不想吃。

最後泰維斯亞還是放棄了對傳統切糕至高無上地追求,吃了點光明切糕,並美其名曰“為尋找光明屬性打基礎”。不過泰維斯亞看上去還真不像吃幹飯的,吃完琢磨了一會兒就利利索索地做切糕去了,不一會兒出產了好幾個傳統切糕,花紋的樣子也越來越有神聖的模樣。

高傅帥則在鄭遠塵的指導下,一步一步地磨切糕,努力向光明切糕靠攏。

直到中午,大衛才姍姍來遲,指著桌上的光明切糕,一激動差點從窗戶裏跳出去。

“臥槽?!你們這就完成了?!老子都不會做你們居然就完成了?!”大衛關注地重點和其他人又不一樣,不過被震驚的人又多了一個,輔導老師和高傅帥對於擁有了後輩這件事表示很開心。

高傅帥鄙夷地一瞥,“你不會做?!那你還信誓旦旦地說要教?”這麼看來大白的可靠度完爆了!作弊大殺器啊!

大衛摸了摸鼻子,一嘴的胡子翹了翹,“當然是告訴你們方法就算了,這種東西怎麼可能剛開發幾天就人人都學得會?其實我想看你們笑話來的,要不是為了高糕才不打算教你們。這個光明切糕一看就不是你們三個傻×做的,又是鄭遠塵吧?”

躺著也中槍的輔導老師用力眨無辜的眼睛。

“哼哼,那又怎麼樣,”高傅帥抱緊天才大樹狐假虎威地得瑟,“我們現在找到更好的老師了。”

跟大衛熟了就會發現他其實很好調侃,雖然被逆襲率很高,但鄭遠塵就在旁邊,高傅帥表示斯毫不擔心。

大衛毫不掩飾地高興起來,“這麼說我這次真的可以走了?不用來了?太棒了,再見,奮鬥吧小鬼們!”

泰維斯亞從百忙之中伸出一隻手拽住大衛的後領,陰森森地把話從牙縫中擠出,“老規矩,進來就別想走——”

結局是,大衛還是留下來了,不過泰維斯亞也被蹂躪了。

學習一種新切糕的過程是疲憊而且艱辛的,更何況高傅帥還有個要命的不按常理出牌屬性。高傅帥的技術直到下午還沒有什麼明顯的進展,可他本人卻累得連腰都不太直得起來了,原本堅定的決心也隨著這種疲勞的遞增而搖晃起來。